第二十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是奸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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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学习忙,没有上传,希望读者大大们原谅,以后补上,呵呵!!!!

    自从赏诗会后,我已经在京师年轻的文人中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心中高兴万分。在古代,商人有钱,却被权贵歧视,他们可以控制商场上的一切,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每个商人都想进入上层。当我在赏诗会出尽风头,且和那群文人相谈甚欢的事传出后,京师的商界再次震惊了。

    京师王达家,京师出自南方的几个大商人在王家深夜密谈。

    “王老板,照你所说,那个仇铭心真是才高八斗的话,他为何还要经商呢?”一个肥胖的老者问道。

    “赵老板,你有所不知,仇铭心经商是因为那祖上产业,而且我经过与他接近,多了解了一些情况。”

    “什么情况?王老板可否告诉我们啊?”另一个人问道,只见他一双小眼睛不时的转动,下巴的山羊胡随着说话不停的颤动。

    王达闻声看了过去,原来是吉祥米店的孔贵。

    “孔老板,我听说前几日你和数十位同行去仇家定制宝镜?”

    “是的。”

    “价钱几何?”

    “十万两一面。”

    “诸位,我看仇铭心此次是独拥聚宝盆啊。听达儿一说他又才华出众,将来必将是我们的劲敌啊。”一直在一旁漠不发声的王父说。

    “王老板,那仇铭心的买卖与我等没什么冲突啊。”

    “短浅之见,你没听达儿说,仇铭心想要在商界大展身手?而且现在他才大势粗,早晚会涉足别的行业。珍宝会见大家没有见仇铭心的一身奇装异服么,我相信他手下必有布业能人。

    而且听你们所说,他说什么定期交货,逾期赔款。这使他在顺天的名声大作,他还和京师的读书人交好。早晚是要成为一方商业霸主的,可是你们现在还以为竖子不可惧。

    难道真的要那仇铭心日益坐大,最后让他把我们在京师多年的努力全部击毁吗?老百姓手中的钱是一定的他们要是买别人的东西就没有钱买我们的,想一想,我们当初从家乡来到京师的时候受过多少苦,到现在我们南商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能和那些京师的大富商抗争。当年看着张志栋坐大是因为他叔叔张居正是当朝重臣,我们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今天仇铭心毫无背景,却狂妄自大,目中无人,难道我们要再次眼看着又一个张志栋成长吗?”

    王伯当的一番话使在场的众人不由的在自己的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他们现在是和王家站在一起共同对付仇铭心呢?还是独善其身呢?一个个抖在自己的心里盘算着。要是不和王家一起的话就怕以后被王家下黑手,可是那仇铭心就想是从地里忽然冒出来的,他的一切谁也不知道现在王家说他没有什么背景可是要是在他的身后有什么自己若不起的人物自己这半辈子的努力可就泡汤了。

    一时间王家的客厅一片沉寂,王达看着眼前的人们,心想,一群笨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现在他们那还有一点商人的样子,如次的磨蹭,大好的机会只会离自己而去。怪不得老爹和张家斗了半辈子还是曲身张家之下。

    “诸位,小儿和高家的公子高谦素为交好,诸位难道还有什么好怕的吗?如今在京师还有谁能和高大人抗衡?诸位要早做打算,只是要是有人走漏风声的话……就不要怪老夫不念同乡之情!”

    看着犹豫不决的众人,王伯当心里有了那么一丝的不快。话语之间也少了客气多了强硬,还有那么一丝威胁的意味。

    听到王伯当如此一说众人知道这次是上了贼船了,在场的都是在商场沉浸多年的老狐狸,见事态不妙,忙都出声符合表示自己同意王家的主意,和王家共进退。

    王家父子看着众人没有一个胆敢说不的,一时间心里是得意扬扬,就连一向小心谨慎的王伯当也忘了人心隔肚皮,自以为众人怕了自家。

    “诸位,不必担心!小儿已经想好了计策了。近几日,小儿假装和仇铭心交好,表面上拉拢他迷失机上却是要摸清他的底细。此人性好渔色,才来京师几天就和藏香阁的吴月娘好上了,而切他好像还对惜云有意思。小儿的意见是让他得到了惜云,一可以使他成为京师商界的名人,可是他锋芒太露了不怕没有人暗里对付他;二就是惜云姑娘是京师有名的花魁,他独拥佳人,张家的那个混世魔王张鲲早就对惜云垂涎三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一听说要把惜云让仇铭心,众人虽然是心里舍不得可是眼前的形式不容自己说出不同的意见

    ※※※

    临安街,人潮如流。此地是京师最繁华热闹的地方,街上的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给这寒意犹存的京师增添了一番热闹的景象。

    “大叔,你看我这包子,薄皮大馅。咬一口满嘴流油,保证你是吃一想俩……”

    “都来看,都来看啊,正宗的苏州丝绸……”

    我和李富贵在街上溜达,街上人很多,不时有人会撞到我们身上。可是我的心里却并不恼怒,这种感觉很真实。以前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如何强大自己如何复仇,一直把自己沉浸在仇恨里,现在我却可以暂时放下一切,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享受一下常人的生活。于是我慢慢地在街上挤来挤去,享受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喜悦。

    李富贵看着自己的主子像个孩子似的兴致勃勃的在街上慢慢地溜达,心里有些惊讶。说真的跟了主人这么久了,自己是越来越不了解他了,主人时不时地做出惊人之举,让人敬佩之余又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那是一种混合了对神秘和强大力量的无力感。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事情,除了他自己了。

    惜语如金恐谁也不信,然后他竟又和藏香阁的老板吴月娘好了。现在他又一改往日沉稳,现在的他像孩子一样。

    李富贵不由地摇了摇头,他实在是对自己的主子一点都不了解,不过他却为当初跟随他而庆幸。

    现在李富贵掌着水晶坊的帐,动辄就是数千万两银子,他也有机会和京师各大商人来往,这让他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

    几个月的相处,他不自觉的将自己当成了一名管家,而不再是商人。可是他虽是管家却也执行着掌柜的权利。他从中感到的是一种信任,一种绝对的信任。自从老爷说了那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后,富贵从心中感激老爷,也从那时下定决心要一辈子追随他。

    明朝时期,中国的商业发展迅速。当我真正站在这才能领略到她的兴盛。

    此时已经出现了连锁形式的店铺。这种连锁店铺虽说只是初级模式,是独资形式的,不像后世的加盟可以吸收更多的资金扩大产业,可是它却也使得全国各地商界的流通加快。

    我在一家酒楼前驻步不前。楼高约十米,双趁层门窗均是木雕的。里面不时传来小二的吆喝声:”来了勒~~~~~~~~~~~~~”

    来到这快一年了,可是却一次也没上过酒楼,开始是没钱,后来是没时间。

    抬头一看那闪烁着金光的门匾”天下第二楼”。落款竟是高拱。心中感到好奇,世人向来追慕绝顶,凡是夸耀总会取”第一”或”之首”之类自居,可这而偏偏是”第二”?

    门口小二见有客人赶紧笑脸迎上,弯腰点头道:”这位爷,您楼上请。”

    说完就在前带路。

    “小二哥,这匾额真的是高拱大人题的?”

    “那还有假!这可是高大人当年亲手题的,我就在旁看着呢。”

    “哦?”

    说话间已经到了坐席。

    “客官来什么菜?”

    点什么菜?我还真不知道。以前在现代的社会里我从未留意过吃的方面,想想自己吃过最好的还是自己的博士论文通过后为奖励自己到食堂打了的那一大盘红烧肉,虽然在这个世界结了一次婚吃了一顿婚宴,可那时自己一直在不停地敬酒,饭菜却是未尝一口。如今自己正值春风得意,禁不住有些浮狂了:”这样吧,把当年高大人上的菜都给我盛上来。”

    小儿顿时一愣。

    “怎么?怕我付不起帐?”

    “不是不是,您稍候,您稍候……”

    “老爷,这样不好呀!”李富贵躬身凑过来。

    “为什么?”

    “您可知道当年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

    “哎呀,”李富贵叹着气,”当年高拱官拜首辅,位极人臣,意气风发,朝事完毕后就来着就拉着顾命大臣张居正和高阶出来喝酒,也算是这家酒楼的幸运,被高拱选中。

    当时高拱一下字点了极品菜30多道和上等酒20多坛,吃了天下最贵的一顿宴席,吃到最后高拱也醉了却意兴不减,命酒家老板拿来纸墨笔砚,挥毫书下”天下第一楼”。却真亏了张居正大人上前扶住高拱,洒然笑道:”高大人喝醉了”。说话间却偷偷提笔在”一”字上加了一横变成了”二”,又命店伙计把没吃完的饭菜酒食分给楼中其他人以及路过的行人。

    第二天果然后人弹劾高拱,参他目无君上,张居正立刻站出来反驳:‘高大人幸得皇上器重,被委以重任,感恩戴德,心中自是欢快无比,请我和高阶大人喝酒便是为此,至于高大人大摆酒宴是高大人在向世人表达其博爱之心,以命造福万民的抱负,而后高大人将饭食分于百姓自是旁人有目共睹,至于‘天下第一楼’之事便是这位大人诬告了:高大人分明只写了‘第二’何来‘第一’?’此事皇上还专门派人查看,得报果为第二。那次上朝把高拱吓得满头大汗竟把朝服都湿透了,直至退朝还伏地不起,硬是给张居正拽起来的。自那以后高拱对张居正感激不尽,视为知己,两人关系一度好得不可开交,只是现在权势之争空前剧烈,两人之间才产生了点磨檫。”

    听完后,我点了点头。他的事我从来没在书上看到,看来史书也不是那么翔实客观的,自是屈服了执政者的意志,只是如此说来,张居正果然是谨小慎微的家伙,要抓住他的把柄还真是不容易。

    这时店家老板竟跟着小二上来了。直接向我们这桌走来。看来是要找我们的,只是不知所为何事,难道是因为我点菜?心里疑云顿生。

    “这位客官,”老板一边向我作揖一边走了过来,”听小二说您要点当年高大人点的菜?”

    我点点头,心想果不其然。李富贵不停地在拉我衣襟向我使眼色,想要我不再多说,可是我拨开他的手。

    “怕什么?高拱是官我是商,你怕他我不却不怕,老按你尽管上。”如今虽然我在京师的商界和文界有了名气,但这还不够,我要的是京城人人皆知初到京城的巨贾——仇铭心。

    然而我却太幼稚了,不知道人心险恶,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导致我后的大难,虽然只是有惊无险,可是也是一次教训。

    有钱赚哪有不做的道理,老板见我执意如此,笑道:”既是如此,两位爷就耐心等一会,这其中有几道菜颇有讲究,做起来恐怕要耽搁一会,见谅见谅。”说着就点头哈腰地去下楼去了。

    “金钱的作用有时大得超乎你的想象啊。”望着老板离去的背影,我感慨道。

    “可这对我们的事业真的有帮助吗?”李富贵疑惑道。

    “放心,依我的判断,这顿饭至少要个把时辰,而这消息可能在饭还没热的时候就已经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了,而我要的就是在这时机扩大我的声望。因为我以后做起事来想要舒服,就必须有较大的势力和声望。到那时~~~~~~~哼”

    “主人果然高见,小的以茶代酒预祝主人宏图大展。”

    我微微一笑,缓缓喝了一口茶。御下的诀窍就是永远使下属仰视你,并时时刻刻保持神秘感和令人恐惧的震慑力。这些在二十一世纪人人皆知的道理此时真正懂的恐怕却没几个呢。

    李富贵为人精细稳重,是个不错的帮手,但要在京城这么一个暗流汹涌的地方站稳脚跟,没几个更得力的助手是不行的,可人才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我要到哪才能找到呢?想到这我面色不由一黯。

    李富贵马上察觉到了:”主人,怎么了?”

    “龙困浅水,恨无风云啊。”

    “小人无能啊,让主人相扰了。不过主人既是求贤若渴,相信很快就会得到大材的。”

    李富贵一脸歉意。

    “难啊,真正胸怀大材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遇到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我突然顿住了,因为我知道我要找的人来了。

    “富贵你看那乞丐如何?”我笑了,笑得很开心。

    “乞丐?他?”富贵先是一愣,而后眼睛一亮。

    “怎么样?”我赞赏地看着李富贵,他的确是个精密的人。

    “恩,不错,不错,很好。他的形象很丑陋,但骨骼清奇,是个习武奇才,他的小腿瘦弱却筋路清晰,肯定练过轻功而且造诣不低。”李富贵边看边说。

    “还能看出什么?”我接着问。

    “他表面上在轻拂着手中的稻草,但他的手太稳了没有一丝的颤抖晃动,如果他用兵器的话,出手一定又快又准。他最让我害怕的是他的眼睛,冷漠平淡没有一丝感情,像个安静的狼。”

    “他的确很出色,但你的眼力也不差。”我适时的夸了他一句。心里却十分吃惊,我只是看出了那乞丐不像是个乞丐,可是李富贵却可以看出这么多,看开来我拣到宝了。

    我从他收下他以后才知道他不仅是个商人还是身怀功夫,可是今天我才领教到他的这一面,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可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扮成乞丐躺在路边呢?”我虽然心里是思绪万千可是还是在问着富贵一些问题,我想求证一下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等人,一定是在等什么人。”我沉吟道,富贵你准备以下也许到时我要出手帮一下。

    李富贵很快下去准备了。

    京城中有的是达官显贵,街道也永远是天下最热闹的街道。每一个有点身份人走动都是一场无形的炫耀。那一顶顶朱红的大轿,一队队威武的护卫都在昭示着他们的身份。虚荣心是自古至今人类无法摆脱的东西,虽然那些护卫真的没什么用。

    楼下那乞丐的稻草突然抖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我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果然大街的一角落拐出一顶大轿,轿旁跟了七八个护卫,一行人缓缓走了过来。

    我认出了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中年侍卫,那是张居正的两名贴身护卫:李铜,赵刚。我听人提到过的,两人同门师兄第,内外工夫皆精纯。尤其内功达到了反璞归真的境界。据说先皇以张居正为国操劳,保护国家栋梁为名赐下这两人,其实是带有监视张居正的目的。

    不过两人却真的有本事,联手之击无人能敌。所以张虽然有众多仇家却一直平安无事。

    莫非这乞丐是要找张居正的晦气?如此一来那就好办了。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看来我要适时的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这时张居正一行也到了乞丐身旁了,可是那乞丐除了张居正刚出现时有点异常外就再也没有一点异常举动。

    远出的天空飞来了低沉的乌云,寒风肆虐,我看着远处的天空出神,要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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