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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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家的布局和郝标在京师的那个富丽堂皇的会馆有着天大的区别。一进门就是是宾客随从人员驻留地,这儿是会客厅,这儿是内宅,这儿是私家膳室。全部建筑呈纵深型推进状,结果,一个相当狭小的市井门洞竟延伸出长长一串景深,既显现出江南商人藏愚守拙般的谨慎,又铺张了家庭礼仪的空间规程。

    这让我很有点惊讶,要知道在京师就是资产只及郝家一个零头的朝廷退职官员的宅第也许都会比它神气一些。

    进到了内宅,就能看出豪华来了,但是那江南园林的院子和院子中各种各样奇异的山石就能看出价值不菲。

    这里闲杂人是不能进来的,即使是外宅的下人也不能随便就进来。郝标领着我进到了后花厅,到了里面,我看见在正北的主座上坐着一对年长的夫妇。南的面上有些皱纹,就是胡子也已经夹杂着白色,可是脸上的精神却很抖擞,而那个老妇人也是一副安详的神态。

    郝标上前两步,行礼后说道:

    “爹爹,娘亲,这位就是孩儿在京师认识的仇铭心。”

    我连忙也行礼,口中说道:

    “铭心见过伯父伯母,恭祝两位老人家身体康健,福寿延年。”

    郝标的父母也连忙起来将我扶住,看着我的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郝标的父亲说道:

    “这个孩子真是知书达理,识得礼节,不像我们家标儿。”

    “伯父见笑了。”我也客气的说道。说完后我让在了一边,用手指着身后的众人一一介绍给郝标的父母认识。

    “这位就是是在下的妻妹,而这位身着素衣长裙的姑娘是钱芙蓉小姐,至于这位大师就是少林寺的弘一大师,这位就是当今应天首富古老板的的千金,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柳姑娘。”

    郝标的父母面带微笑,只是一一点头,算是见过了。

    终于将众人介绍给了郝标的父母,寒暄过后,郝标说道:

    “爹娘,仇兄弟刚刚来到苏州,一路上舟车劳顿,依孩儿看来,还是让他们先下去休息一下,少时歇息后再来陪伴爹娘。”

    “也好,仇公子,那你还是先下去歇息吧。”

    郝标将我们安顿在了郝家内宅旁边的一个别院,这个别院是一个圆洞的院门,上面还有着两个大字“梅院”。

    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坎,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进门后只见迎面一带翠嶂挡在前面。

    这个院落中各处风景雅致,而却富贵之气十足,不仅仅是迎面的这一座山,一进来园中所有之景悉入目中,让我心中很是惊讶,要不是胸中大有邱壑,那里能想到这个。

    白石桀骜,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绕过这座假山顺着小径就是几间客房,正中间的是一个套居室,进门后就是一个见客的小厅,右面一间就是书房,而左边就是卧室。

    我就住在了中间的这个房间中,而众女则是住在正房后面的一个三层小阁楼中,弘一和尚就住在了最外面的一个偏房中。

    将一行人安顿好后,我随着郝标去到了郝家的饭堂中用饭。偌大的一个圆桌,色泽分明,味道香美的各式菜肴,可是在圆桌边上却只有三个人,而立在身后的的丫环却就有七八个。

    饭后上的是甜点音频,也是谈天说地的时候,果然郝标的父亲挥手将在旁边侍候着的婢女都遣退,开口说道:

    “听标儿说,你和他算得上是至交,大家也算得上是自己人,所以我也就不说写没有用的客套话了。”

    “伯父有什么事情直说,小侄聆听教诲。”

    “你说经商要怎么才为正统吗?”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看样子他这是在考我,我小心的说道:

    “伯父所问的事情,小侄也曾问过自己,可是终不得解,一直到后来侄儿得遇一个晋商,方才悟出中间的奥妙。请恕小侄冒昧问一句。”

    “单说无妨。”

    “晋商以何发达的呢?”

    “山西人走西口,应说是以勤劳发家,不过我却认为这中间自然也免不了‘诚信’二字。”

    “伯父所说虽然也切中关键,但却不是根本。”

    郝标父亲听完我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还有一点疑惑,“哦?那依你之见那根本是什么呢?”

    “只有四个字,‘靠官吃官’,在嘉靖年间开始俺答汗想要与我朝‘互市’,以求重归于好,可是嘉靖皇帝却坚决不许,数次斩杀谈判的使者。可是晋商王崇古却上书朝廷,结果朝廷采纳了他的建议,不仅结束了开朝以来两百多年的战争,还使得王家在短短的数十年九友了直逼张允龄的实力。乃至现在京师的首富张志栋,要不是和朝中的张居正拉上关系,又凭着什么能在京师立足。

    郝父思索了一会儿也点点头说道:

    “闲侄所言极是,可谓是切中要害,言语发人之所未发,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我笑了笑,接着说道:

    “现如今山西买卖云集,布帛、粮草、皮革,远自西北大漠,近至江淮,湖广,何处没有晋商的足迹。”

    郝父沉吟了一下,又问道:

    “所以你想要和标儿做海上的声音?难道你也想要学那王崇古,上言朝廷解除了禁海令?”

    虽然说郝父话语中还有点犹豫,可是我却知道现在在他的心中,我已经有了点分量。要是所玩弄具体的阴谋诡计,我也许比不上那些老狐狸,可是要是说策划大体的方向,在我的脑子中却是俯拾皆是。

    我摇了摇头,说道:

    “咱们不能学他,这禁海令可不能解,伯父你想,正是因为郝兄从海外运进来的那些布匹才能够买到那样的天价,要是禁海令一开,那么西洋布匹就会泛滥成灾,那样的话对我们反而不好。这中间我想郝兄弟在这方面已经有一些门路了,小侄这次来,就是为了合作的事情。”

    “不妨说来听听。”

    “如今朝中新皇登基,而且朝中内阁首辅之见的交任,本已经是大堆子事情,现在朝廷又在两广和沿海时有战事,而且现在直隶一带旱灾迹象已经很明白了,可是朝廷的国库却是库银告罄,连京官的俸禄都发不出了,那还有钱赈灾呢,要是我们在这个时候帮上一把的话,在有些事情上面,我们也能有不少的优待。”

    郝父看着我说道:

    “你是说要给朝廷捐银子赈灾?”

    我摇了摇头,心中有点感叹,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商人对朝廷的避讳是一点也不懂还是郝父故意在考我。

    我看了看他,说道:

    “现在的朝廷很注重颜面,我也曾就这件事情说给太后,可是却被太后训斥了一顿,所以这中间还要走些门路。不过要是伯父信任小侄的话,小侄倒是有一条计策。”

    郝父听我这样说,他抚弄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笑着说道:

    “你是标儿的至交,你们所商议的事情,他也给我说了,我也考虑了良久,觉得虽然有点冒险,可如果成功了其中的利润自然是不言而喻。”

    听郝标父亲此话,我知道他也有动心,于是我开口说道:

    “今年直隶大旱的事情已经是绝对不可避免,从京师到应天,我撒出去了数十万两的银子,现在我的手中已经握有了百多万十石的米粮,可是对直隶的旱灾来说却还是不够,现在苏杭两州的米粮还要伯父你还有郝兄多多劳心了。”

    郝标连忙说道:

    “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和你说好了,我就已经写信到家里,现在我也已经买到了近百万石的大米。”

    一听这个我在心中盘算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样就好,这些米粮我们留中不发,等到了时机再一举将其中的七成抛售出去,那个时候不仅能将咱们投进去的钱收回来,恐怕还有有几万两的赚头,余下的三成我就借机献给朝廷,雪中送炭,虽然说不多,可是也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而咱们不仅没有一点的损失,还能够结交朝廷,可谓是一石二鸟。”

    郝标一拍手中的折扇,面带喜色的说道:

    “妙计,妙计,有这么好的计策,可是你小子在京师的时候,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

    我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有郝父瞪了郝标一眼,就是这一眼让郝标又乖乖的站在了那里。

    我笑了笑说道:

    “我这里还有一条计策,能让我们结交上内阁中的首辅。”

    郝标说道:“有这么好的计策,你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呢。”

    “这条计策要是说早了的话就起不到作用了,你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京师中的那些胡椒苏木吗?”

    郝标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这和胡椒苏木有什么关系啊?”

    我回答道:

    “以后咱们做买卖的,不仅仅要留意市面上的动静,朝廷中的一举一动都要关心,从胡椒苏木折俸开始到了现在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了,京师中因为这个没少闹,还有不少的皇亲国戚去找过太后,这让太后很是心烦,后来的京官自缢,更是让整个朝堂上下闹得沸沸扬扬的。而且现在京师中的胡椒苏木价格暴跌,和干柴一个价,就是这样也没有人愿意要。这个时候谁最近?”

    我接着说道:

    “当然是新上任的内阁首辅张大人了,虽然说有一个所谓的本家侄子张志栋是京师的大财主,可是他经营的却是珠宝玉器,难以名正言顺的插手。”

    说道这里郝氏父子的脸上都有了恍然大悟的神色,郝标说道:

    “你是说咱们将那些东西买下?”

    我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写信让京师那些人开始收购胡椒苏木。”

    我摇了摇头,说道:

    “不急,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要让张大人主动来找咱们,到了那个时候咱们才有足够的分量说话。”

    就这样我和郝氏父子在这个小小的饭厅中商议了半夜,将事情的各个细节都考虑周到,达成了共识,向要共同谋划一番大事业

    回到了梅园,我意外的看见了中间我住的房间中竟然还领着灯,心中有点惊讶,不知道谁谁这个时候还在我的房间中。

    轻轻的推开房门,我看见在自己的卧室中也亮有灯火,举步走了进去,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我的床前,是青凤。

    没有想到她这么晚还会在我的卧室中给铺床叠被,这让我很是惊讶,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难道爱情的力量就有这么大的影响吗。

    可是青凤却不知道在她那丰满坚挺的臀部将外面的单衣撑得鼓鼓的,让我心中一热,上千几步,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从她上衣的下襟伸了进去,轻轻用手掌盖在了她饱满的胸膛上,她的胸部虽然饱满可是却说不上很大,我的手刚刚好能抓住。

    “姐夫……啊,姐夫不要这样……”

    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她的两颗樱桃头,微微一用力,可是没有想到青凤却是如此的敏感,我只是略微的一挑逗,她就如此的不堪。

    “想我有何德何能,能拥有你们几个这样的红颜知己,一生足以。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对待你。”

    听见我说这个,青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任我胡作非为,在她的身上肆虐揉列,终于我在也忍受不住了,用最快的速度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将青凤按在了床上,脱去了她的衣物,一时间红粉罗章中被浪翻滚,还是不是传出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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