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婚事 3

我是奸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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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家中后,我将凤鸾找来。因为下人们现在都在前院布置收拾,所以我将她带到了后院的书房,我问道:

    “凤鸾,你有没有什么药物能让人脸上起东西,却又不能有太大毒性的药啊?”

    凤鸾摇摇头,然后问道:

    “相公,你找那个做什么啊?”

    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去将家里面的那些个可信的人都给我叫来,青凤她们也给我叫来,先不要管是什么事情。”

    一会儿的功夫,我的书房中就挤满了人。因为青凤她们也都来了,所以那些个下人都先在外面等着,我看着她们几个然后问道:

    “你们谁知道能让人脸上起东西,而且毒性不大,容易治疗的药物。”

    我将目光投到了芙蓉的身上,因为她是一个精通医术的人,对这些个东西应该比较了解。可让我失望的是芙蓉看见我的目光后只是无言的摇了摇头。

    看到这个,我心中一凉,连对药物十分了解的芙蓉都不知道,其他的人恐怕就更不用说了,正在我失望的时候,一个细小的声音响了起来:

    “起小红点点算不算啊?”

    我精神一振,顺着声音望去,却是平日间最沉默的古碧莲。

    “行!只要是能让皮肤起东西的都行。”

    也许是我殷切的目光给了她鼓励,她接着说了下去:

    “咱们的后院就有那种东西,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是那个东西要是弄断了会有白色的东西流出来,手碰到了就会起许多的小红点,可是过两天就会自己好了。”

    听见古碧莲这个话,在座的几个女人也都是眼神一亮,芙蓉说道:

    “我想起来了,碧莲上次你让我看得那些个小红点就是那个弄得啊?”

    古碧莲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芙蓉说道:

    “芙蓉,你和莲妹一起去后院找到那些东西,然后设法弄些那种白色的东西。”

    吩咐完以后,我就让她们几个都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因为婚期在即,我不方便总是将她们放在我的身边。

    然后我将吴堂叫了进来。他进来以后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因为时间长认命了,还是真心的,这些个原本在江湖上有名有号的冷血杀手对我日渐尊敬起来。

    “老爷,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用手一指旁边的一个椅子,说道:

    “坐下说话。”

    听到我的话,吴堂没有怎么犹豫就坐了下来,毕竟是江湖上的人物,对那些俗礼并不太在乎,如果是富贵的话,是铁定不会坐下的。不过我喜欢的正是他们这种耿直。

    “我听凤鸾说,在所有的人当中你轻身和藏匿的功夫是最好的。”

    听到我说这个,吴堂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凤鸾一眼,然后说道:

    “那是大小姐抬举小人,其实大小姐的功夫比小的要高上许多。”

    “吴堂,要是我让你去国舅的家中办一件事情,你有多少把握不让人发现?”我看这吴堂问道。

    “有五六成的把握,老爷你是想要刺杀国舅?”

    我不仅为吴堂这个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笑了一下,解释说道:

    “没有那个必要,现在这个国舅对咱们来说要是用好了只有好处,而且他那里是一个马蜂窝,要是捅了的话,天底下恐怕很难找到藏身之处。

    “那老爷你希望小人去那里作什么啊?”吴堂问道。

    “我只是希望你去国舅爷的后院将一些东西放到那些女人的胭脂水粉中间。”我回答说道。

    “要是只是这件事情的话,小人倒是有十成的把握。”吴堂听完我的话以后,略微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我点点头,心中思量了一下,要是有十成的把握,再加上我后面的安排,祈脂堂这次就是在劫难逃了,于是我说道:

    “那这两天你就去看看国丈府邸的情况,踩踩点,等过两天后好准备下手。”

    “小人知道了,这就下去准备。”

    吴堂离开后,凤鸾看着我问道:

    “相公,你不会是想要把那些东西放到国舅爷夫人的胭脂里面吧?”

    我点点头,然后淡淡地说道:

    “这只是第一步,祁脂堂自以为有王达王家在背后撑腰就能在这棋盘街上站稳脚跟,我却要让他知道一下我的厉害,国舅爷的夫人用祈脂堂的胭脂,满脸长满了疙瘩,真是期待啊。”

    “可是这件事情要是被人给知道了……”

    “哼,”我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

    “李高充其量也只是一个贪图虚荣的宵小之辈,收了我的自鸣钟却不出力,现在更是转而和王达交好,这次的事情就算是我给他一点提醒。”

    凤鸾听到我说这些,然后就什么也没有再说。

    几天的时间转眼间就过去了,还有两天就是我大喜的日子,因为这两天一直以来我都为着自己的婚事和如何给万历小皇帝讲授课业而忙碌,反而将自己在商业上的事情给耽搁下了,这让我对付祈脂堂的几乎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

    不过还好有件让我高兴的事情,那就是郝标给我联系到了一个卖葡萄酒的商人,从他手中我能买到了一些葡萄酒。

    听郝标说这些酒总共有二十大桶,是他从西北边那些国家运过来的,不过因为中间除了一点小问题,这些酒都已经出现了异味,品尝起来感觉有点酸。本来想要大发一笔的,可是谁知道因为这个,那个商人差点给赔的倾家荡产。

    当我听说了这个消息以后,我却是十分的高兴,我让郝标将这个商人请到彩云楼,我想和他商量一下,因为我对葡萄酒这个也很感兴趣。

    葡萄酒在储藏的时候有很高的要求要是一个不甚,就十分有可能出现变质。葡萄酒变质后的口味有点酸,自然价钱上就要贬低极多,所以买卖葡萄酒中最重要的是储藏。

    坐在轿子中,我心中却有点兴奋,对这次的见面我很点期待,并不是因为葡萄酒对我有多大的诱惑力,而如果要是有了葡萄酒,那我的玻璃杯就一定能够畅销。

    虽然说现在竟是仍然还有不少的玻璃厂在经营着,而且听说还十分的红火。如果有人来仿造我的玻璃杯的话,那么葡萄酒的主要来路却掌握在我的手中,到时候无论如何我都能受益,所以我才对这件事情如此的在意。

    我到了彩凤楼,随着引路的小二七拐八折的走过了几道回廊,然后就到了一个似乎因该称呼为独院的雅间,四周全是各种应时令的花草,一个个现在都争奇夺艳的开放着。

    在房间中的四壁上挂着七八盏的烛灯,把里面照射的甚是亮堂,不过这次我有了准备,远远的看见这灯光就微微的谜起了眼睛,等习惯了这亮光以后才恢复了常态。

    这个时候郝标和一个中年男子已经都坐在了里面,只见那个中年男子,身上是一件绸质的长袍,头上面是一定黑色的帽子,面容微胖。不过坐在那里却似乎是有点拘束。

    “仇老弟,来,来,这位就是竟是京师酿香居的老板马德奎。”

    “马老板,久仰大名,酿香居的名声在下可是早就听说过,而且前一段时间还从你那里买了几大缸的白酒啊。”

    这个酿香居我知道,不过酿香居的位置却没有在最为繁华的棋盘街上,甚至是就没有在街上面,而是在一个深幽的巷子深处,不过是凭借自己以前的名气,酿香居的生意还算红火。

    可是谁知道这位马老板却认识了一个从西北回来的商贩,通过他的联系,一下子买下了二十桶的葡萄酒,一桶五百两银子的本钱,再加上路上的舟车用度,马德奎一下子将自己家中的上万两银子全部投到了这里,可谓是孤注一掷,可是谁知道却差点血本无归。

    听完马德奎说完这些后,我心中冷笑,这葡萄酒那里值得了五百两银子,恐怕他是被人给骗了,不过我却并没有形于外表,反而面带凄然,用一种十分同情的语气说道:

    “马老板,生意吗,有挣就有赔的时候,关键是自己要放开了心胸,别为了这身外之物而伤了身体。”

    马德奎听到我说这个,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些钱对仇老板和郝老板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了,可是我们这些小门户的却经不起这个啊,这次我将店中的钱都用去了,那一万两银子中有三千两是我向钱庄借的,要是换不上的话,我的店就的归人家了。”

    我看了一眼马德奎,然后在自己的心中盘算着,马德奎是一个颇有些能耐的商人,要不是因为这葡萄酒储藏的时候发生了变质,他现在恐怕早就已经发了一笔了。想到这里我抬起头对这马德奎说道:

    “马老板,你的那些葡萄酒我能给你一千两银子,不过我却还对你的一些东西很感兴趣。”

    马德奎听到我说这些虽然说有点惊讶,可脸上的愁容却也减轻了不少,因为那些变质的葡萄酒怎么着也卖不到这个数,而且谁也说不少,这变质的酒喝了后会不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马德奎看着我,然后问道:

    “不知道仇老板所说的感兴趣是什么意思?”

    我将手指指向了马德奎,然后说道:

    “你,还有你的酒店。”

    郝标和马德奎都用一中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不过还是马德奎先恢复了正常,他看着我说道,脸色阴沉不定:

    “仇老板你的意思是要买下我的店了?”

    我摇了摇头,看样子马德奎是误以为我要趁人之危了,我看了他一眼后说道:

    “你欠钱庄的钱,我可以给你还了,而且店还算是你的。”

    马德奎看着我,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才说道:

    “仇老板,在下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可是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的自认也算是见识过世面的人,可是你这么一处却实在是让我不明白,你给我钱,店还是我的,那你图的什么啊?”

    我并不想过多的解释这个,无论在任何时候,人才才是最重要的,酿香居的蒸馏酒是我以后大批量的制作香水所需要的,光是山庄中的那几个酿酒师是不够的。更主要的时候,那些酿酒师并不是这个方面的高手。

    酒菜早就已经上来了,只是因为几个人一直在说话,所以大家谁也没有用。我举起了自己的杯子对这马德奎说道:

    “马老板,仇某人敬你一杯,要是咱们能做成这桩子买卖,这就算是庆功酒,要是砸了,可我仇某人却还是把你当朋友,喝了这杯酒就算是咱们两个人以后认识了。”

    说完后我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马德奎也将杯子中的酒喝完了,可是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然后看着我问道:

    “仇老板,现在你能说你方才是什么意思了吧?”

    我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面,用筷子夹了一口菜,冲淡了口中的酒味,然后我回答说道:

    “你的酒店你自己估价多少?”

    马德奎看了我一眼,然后有点为难的说道:

    “这个不好说。”

    我将目光又投到了郝标的身上,然后问道:

    “郝兄你说呢?”

    郝标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马德奎,说道:

    “他的酒店大概能值得上两万两银子。”

    我又看着马德奎,问道:

    “这个价位你以为如何?”

    “郝老板给我的价钱很高,钱庄才给我估价五千两。”

    我笑了笑,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就出两万两的白银给你,但是你仍然要在酒店中,而且店名不改,店中的一切都还是你管,一个月给你五十两的工钱,你看如何?”

    听到我说这个,马德奎的脸上露出了惊喜地神情,五十两银子在我和郝标来说也许算不上什么,可是对马德奎来说,这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因为他现在是面临着破产,然后就是一无所有。现在我说这个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坐在旁边的郝标也有点疑惑的看着我

    我却接着说道:

    “而且如果马老板你干的出色,年底就会有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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