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绝密 下

我是奸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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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寂了一会儿后,稽鹤龄有点不悦的看着我说道:

    “东家难道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我顿时感到自己刚才有点大意失策了,这下子引起了稽鹤龄的不快,我迅速在脑中整理了一下词句,然后缓缓而又诚恳的说道:

    “凭你鹤龄兄的为人,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可是那些孩子现在都还小,如果没有鹤龄兄这样高风亮节的人指导,难免会在别人的诱导下,办出错误的事情。”

    听到我说这个,稽鹤龄的面色终于缓解了,他似乎在保证似的大声说道:

    “那些孩子们的事情就请东家放心,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果那些孩子真的做出了忘恩负义的事情,我稽鹤龄第一个饶他不过!”

    听到稽鹤龄说这个,我就没有再说些什么,可是我也不会就凭着稽鹤龄简单的这么一句话就放松了保密的工作,我决定下来后让吴堂抓门负责这些孩子的衷心问题,一个不对,立刻监视起来。

    我见几个人也都已经看见了这些东西,而且歪打正着的,稽鹤龄为我身后的神秘找出了一个很好的借口。山洞中阴冷,不能久留,我就招呼着几个人都出去了。

    现在小皇帝朱翊钧身边没有可信任的人,所以才私下里拉拢我,因此我一时间不担心朝廷对我犯难,这么一来我可以说是无所畏惧了。

    就算我将这些仪器拱手送人,可是没有那些知识,这些就等同于一些废物!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够让自己并不熟悉信任的稽鹤龄看到这些东西的原因。

    从山洞中出来后,我将众人都送走后,对吴灵泉说道:

    “你跟我来!”

    吴堂和吴灵泉随着我来到了书房,我坐在了椅子上面,看着吴灵泉说道:

    “方才在山洞中你对我不敬,还说要任我处罚,可有此事?”

    吴堂听见我说起此事,脸上顿时就出现了焦急的神情,他看了看身边的吴灵泉,又看了看我,方待要说些什么,可是吴灵泉却抢先说道:

    “灵泉犯了错,愿意受罚。”

    我伸出手,示意吴堂不要说话,然后看着他说道:

    “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你就在一边看着,不要说话。”

    然后我又看着吴灵泉说道:

    “既然你自己甘心受罚,那好,老爷我就罚你给我把那个山洞的入口处加宽了,而且以后你的职责就是看守那个山洞的秘密,要是有人没有进过我的允许,私自去那里的话,该怎么办,你应该知道!”

    听到我说这个,吴堂顿时面色欣喜,拉了吴灵泉一把,跪在地上说道:

    “小的替舍弟谢老爷宽恕。”

    我笑着挥挥手说道:

    “起来吧,你知道我不喜欢人总在我面前跪来跪去的,看得我头晕,不过咱们这么大的一个山庄,以后也许地方更大,人更多,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次算是初犯,我不再过多的追究,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吴堂(灵泉)知道了!”

    我点点头,看着吴堂说道:

    “吴堂,你和灵泉回去吧,今天晚上还要守岁呢。给我把后面的山洞看好了,还有,小心山庄中有人走漏了风声。”

    “属下明白!”

    天很快就黑了,而早早的,京师方向就不断地有鞭炮的爆炸声,让这冷冷的冬日有了几分热闹的气氛,只可惜的是自己现在是在荒郊野外的山庄之中。

    我有点伤怀的看着远方,不知道二哥和三个现在如何了。我曾经派人去找过二哥,可是去的人回来却说,根本就找不到,而少林寺那里我也还没有机会去,对这些自命清高,可实际上却还是免不了世人之俗的家伙,我实在是不感什么兴趣。

    要不是我那个岳父亲口告诉我,我都无法相信,他那上千万的家业中,竟然有一多半是属于少林寺的!以前我还以为那些大小和尚真的就是自给自足呢,原来暗中却是有人为他们经营。

    一双手伸到了我脖子边上,一件名贵的皮衣披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惊,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凤鸾,只见她冲着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问道:

    “相公,想什么呢?”

    轻轻的拦住了凤鸾原本纤细的腰枝,她则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有点感叹的说道:

    “没有想到我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一切都好象是在梦中。”

    凤鸾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怎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我摇摇头,回答说道:

    “不是,只是想起了这一年的经历,感到有些唏嘘而已,感叹人生多变幻罢了。”

    凤鸾将头又放在了我的肩头,轻声说道:

    “每每想到相公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妾身总是感到担忧,总怕有一天相公会离开这里,离开我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这样的,以前的一切没有什么让我流连的,反倒是这里有我我的家人,有我的生意,有我的一切,还有我的凤鸾小心肝,我怎么舍得你。”

    听到我最后的那句话,凤鸾娇羞的用手轻轻的锤打着我的胸膛,同时还埋怨说道:

    “你这个人,真是没正经,当初你对人那么冷淡,现在怎么变得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的无赖,一脸的色相。”

    我乐得哈哈大笑起来,刚才心中的不快全都烟消云散了,我左手将凤鸾的手抓住,然后问道:

    “凤鸾,你在山洞中的时候,为什么要阻止我告诉稽鹤龄真相呢?”

    果然凤鸾被我的话转移了主意力,她安静了下来,轻声说道:

    “你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不知道外面的人会说些什么。现在既然那个稽先生认为老爷你是得到了那些东西才发的家,咱们何不顺水推舟,那样的话就算是以后这些东西被人知道了,也不会影响到相公。”

    我听到后,哈哈笑了一声,然后在凤鸾的俏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赞叹着说道:

    “真不亏是我的贤内助,就是冰雪聪明!”

    听到我说这个,凤鸾少有的红着脸没有说别的。

    过年期间让我知道原来天底下竟然能够有这么多吃的花样,以前我只是听说中国吃文化源远流长,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机会来亲身体验,可是到了现在我终于能够亲身体验了一把。

    年节的几天,几乎没有重样的菜式,在家中诸女和孟冲得操办之下,我几乎是体会了一半做皇帝才能够享受到的生活。

    孟冲竟然将宫中的御膳都变化了一下后端上了饭桌,每天吃饭的时候我都是酒足饭饱,而那一杯葡萄美酒几乎成了我每天的必须。

    不过我更加喜欢陈年女儿红那浓郁的酒香,酒入口中,那细绵的感觉,那火热的充实感,只可惜的是家中能够让我看上眼的只有那坛陈年女儿红,可惜的是在大年夜那天晚上被几个人一人一杯给瓜分了,弄得我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那般的无私,不知道为自己留出一点来。

    不知道我是因为女儿红还是因为那陈年的葡萄红酒而染上了酒瘾,可是我只知道自己是一发不可收拾,无聊之时,总喜欢手中端一杯颜色红艳的葡萄酒。

    将手中的酒杯举了起来,我忽然间发现了里面竟然有一些细碎的漂浮物,这让我感到很好奇,难道说那些酒已经被污染了?

    “吴堂!去把孟老请来!让他来看看这酒是怎么回事,就上怎么漂了一层东西呢?”

    以前我从来没注意过这种问题,不知道这葡萄酒本身就就有这些东西呢,还是这次富贵从太原带来的酒有问题。

    “是,老爷,还要不要找别的人来。”吴堂似乎是忧郁了一下,可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不用了,孟老以前在宫里呆过,他喝过红酒,而且还对红酒有很深的见解,我想如果连他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也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快去吧。”

    吴堂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

    “老爷,这次李管家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几个酿制葡萄酒的酿酒师,老爷你看,是不是把他们几个人也叫过来?”

    “哎呀!”我一拍自己的额头,“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去!快去把他们也都请来!”

    对那个几个所谓的酿酒师,我也只是在他们来的那天远距离的看见过一次,可是之后就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我几乎都要将他们给忘记了,既然能酿酒,自然也是一个品酒的高手,我也能顺便考察一下这几个所谓的酿酒高手。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几个人都来到了,来到这个世界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新疆人。两个人一个高一个还矮一点,可那只是相对而说的,他们比起来身为南方人的孟冲来说要高上太多了。

    乍一看的话,新疆人似乎更像是西欧人,高大的个子甚至比我还要高,大约有一米八多,方正的面容十分英俊,蓝色的眼睛也很有精神,只可惜的是头上的头发不是纯正的金黄色,否则的话就是一个标准的金发帅哥。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以前所看到的一些有关新疆的东西。新疆人渊源于匈奴,突厥,鞑靼,蒙古,维吾尔族之混合体。

    不过因为以前我以前的同事和同学中都有新疆人,对新疆人的许多禁忌我倒也还有所了解。

    新疆人的禁忌中一是性感禁忌(女性的穿衣尤其谨慎);二是窥视禁忌(万不可凝视对方过久);三是放屁禁忌(包括公众场合的有声屁和无声屁);四是饮食禁忌(非清真的猪,驴,狗肉是万不可吃的)。

    更有一个有趣的说法就是,据说新疆维吾尔族的男人长相一般都很英俊,女人一般都很漂亮。但大多有狐臭。

    不过听富贵说这两个人是凉州当地的人,可能是个混血儿吧,不知道他们是否也有那么多的忌讳。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不过下面的几个人却都没有作声,只是看着我,等我说话。

    我将吴堂拿来的几个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吴堂连忙在里面倒上了一些红酒,我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看着几个人说道;

    “今天我叫你们来是因为这酒的事情,你们先尝尝,看这酒有没有什么不对。”

    几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了一支酒杯,然后几个人都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先是大喝一口,然后吐到了一边我早已经让吴堂准备好了的痰盂中。

    据说这是在漱口,是品酒前必须作的功课,而后世的品酒师更是有着苛刻的条件,不能忌口,而且品酒前必要漱口!

    然后几个人都摇动着手中的酒杯,等了一小会儿,然后才将酒缓缓的倒入了口中,孟冲更是夸张,竟然还将眼睛闭上了。

    过了半响,孟冲才开口说道:

    “这个就大概就是酒窖中那些七十年的葡萄酒。”

    那两个人也看着我,用略为有些生涩的汉语说道:

    “不错!这的确是七十年的葡萄酒。”

    我将手中的酒杯举起,然后说道:

    “可是你们看,这里面有许多东西漂在里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东家~~”高个子凉州人用怪样的语调说道,“你有所不知道,葡萄酒窖藏的时间长了很容易变质,而只要是十年以上的葡萄酒中都有这些东西~~。”

    我看他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他弯了一下腰,然后回答说道:

    “东家在下叫图尔宏这位是我的弟弟米尔沙力,很荣幸能为东家你效力,谢谢东家早上的红包。”

    听到他说这个,我哈哈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过年就是图个喜庆,大家高兴我才高兴吗。”

    停顿了一下,我问道:

    “不知道能不能将这些东西弄掉呢?”

    听到我说这个,图尔宏和米尔沙力的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似乎这件事情是一件很为难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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