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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歌避开陆行夜的眼神，歪着脑袋不看陆行夜，假装没有听到陆行夜的话，也假装没有看到陆行夜的眼神。
王若晴觉得自己现在在这里很不合适，其实她不想知道这些的，但是偏偏还是让她听到了。
好像听说，知道太多的人容易被灭口，就这么想着，王若晴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
动作有点大，让顾倾歌和陆行夜都不由的往她那边看过去。
“陆总，你和顾小姐聊，我先走，一会再来汇报工作，嗯，工作也不是很重要，等明天也可以，我先出去了。”
王若晴说完之后，也不等陆行夜同意，就很利落的开门出去了。
顾倾歌和陆行夜不由的对视一眼，微微的耸了耸肩。
顾倾歌还调侃着陆行夜说道：“这个新秘书还是很有眼力劲的，比之前的那什么伊人好太多了。”
这是顾倾歌最直观的感受，之前的伊人明显是对陆行夜又非分之想，看看上次看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掐死一样。
“你不要转移话题。”陆行夜完全不吃顾倾歌这一套，他现在就想知道顾倾歌到底为什么那么了解楚远白。
“……”顾倾歌当然知道陆行夜说的是什么事情，没想到他竟然完全没有忘记，似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影响他对这件事情的探究。
“就……”顾倾歌的小眼神里闪过一抹狡黠，一脸无辜看着陆行夜：“苏宁雪是我的死对头，我对她的事情比较了解，当然顺便也了解了一下她身边的人啦！”
顾倾歌还想说自己这个回答真的是太机智了，很有道理，有没有。
然而，陆行夜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才不相信顾倾歌说的这个理由，刚才顾倾歌说话的语气，明显是对楚远白很了解，而且还是那种有很深的渊源的感觉。
“编，继续编。”陆行夜靠在办公桌的边缘，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倾歌。
这个理由这么完美了，陆行夜竟然还不满意吗？
顾倾歌不由的嘟起嘴来，不高兴的说道：“就是这个样子的，你还不信，你都不信，又要我说什么？”
“说真话。”陆行夜这个时候完全不吃顾倾歌这一套，就算是顾倾歌再怎么撒娇，他也不会妥协的。
“好吧，是你要问的。”顾倾歌见陆行夜的态度这么坚决，也妥协了。
但是顾倾歌这话说的，让陆行夜隐隐有些烦闷，感觉顾倾歌的回答，应该不是他想听的。
“爱过。”顾倾歌说的也十分的简洁，就两个字，就把她和楚远白之间的关系概括清楚了。
“我不听。”陆行夜皱着眉头，十分傲娇的说了一句。
陆行夜这个态度，这句话倒是让顾倾歌不由的失笑了，怎么那么逗呢？
“是你自己要问的，现在我说了，你还不听，就你最矫情了。”
顾倾歌的语气有些娇嗔的吐槽了陆行夜一句，看到陆行夜的脸色越来越冷了，顾倾歌一下子就怂了，低头对对手指：“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