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自己的宝宝都不哄

花间公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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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楼西洲不知道的是。

    和陆城在一起的那一年,都是青年男女,陆城又是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会有欲念。

    也曾差点擦枪走火,但到了最后都没有成功过。

    因为花尽不愿意。

    她目睹过妈妈被强,所以一直很反感那种事,甚至不喜欢过度的亲密。

    所以陆城一直忍着。

    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即使再怎么想,也都没有怎么样她。

    她也记得陆城有一次抱着她,说他快死了,对着她的耳朵喊救命。

    和楼西洲一模一样。

    但陆城依然没有碰她,去洗冷水澡。

    在挪威的那一晚,那熟悉的沐浴味道,她恍惚的认为,如果是陆城回来,又岂止是上牀,要她赔命,她都给。

    他想要。

    只要她有的,都给他,只要他活着。

    后来酒醒了,她也跟着清醒,原来不是他,陆城终究是死了,没办法再活过来。

    再后来……

    那段日子过得萎靡不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都不知道大姨妈困了多久没有来,等到发现端倪去医院查的时候,已经4个月了。

    她安排做手术。

    花辞说,既然这么痛苦,不如生下来。

    她差点就打了,她是从手术室的床上爬起来的,然后和花辞在卡西小镇呆了一年的清静日子。

    再后来遇到楼西洲……

    性对她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

    因为要报仇,一切都可以失去,又何必在意那点破事。

    楼西洲抱紧了她。

    “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有缘,不过我想起来那一次你在骑马,你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是故意的吧?”

    “也不算是故意吧,只是在人群中惊鸿一瞥,看到了你的脸,于是我侧头去看,想确定是不是你。”

    那一次,楼西洲便彻底的记住了这个女人,一眼万年。

    楼西洲和花尽聊到凌晨两点才睡,都说了很多,过去的种种。

    两人都以为,他们不是多话的人,也不会是一个向对方诉说生活里的琐事的人,更不是随意吐露心事的。

    但。

    有那种心境是因为没有碰到一个、你愿意敞开心扉和ta分享生活细枝末节事件的人罢了。

    他们,彼此都有幸。

    窗外依旧热闹,大半夜依然有无数的烟花升空,在空中翻飞出最瑰丽的色彩。

    屋里两人促膝长谈,谈了后,情感更甚。

    两点半,花尽在楼西洲怀里睡着,楼西洲把她抱起来,到床上,相拥而眠。

    …………

    早晨。

    花尽被楼月眉的电话给吵醒,刚刚六点半,大年初一要他们在一起吃个早饭。

    花尽嗯了一声,放下手机,翻个身,拉起被子盖住头,往他身边挤去。

    楼西洲早就醒了。

    在看手机里的各种短信,有一些客户发来的祝福,他不能视而不见。

    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伸进被窝里,拍着她的背,“再让你睡五分钟。”

    话说完,大腿被咬了一口。

    楼西洲捏着她的脸,语音含笑,“你要不要咬咬其他地方,嗯?”

    “……”

    花尽没理他。

    睡了五分钟后,楼西洲真的把她给提起来,说到做到。

    拉到卫生间,洗脸刷牙。

    “是不是要我抱你上厕所?像小时候那样?”

    “小时候你怎么抱我上的?”

    “你没见过给小婴儿把屎把尿的?”

    “你……你是说你把我……”

    “嗯,就是你想象的画面。”

    花尽几乎是抽搐了一下,“你好邪恶。”

    “到底是谁邪恶,脑袋瓜天天在想些什么呢?赶紧收拾,要有时间观念。”

    “好的,长官!”花尽冲他敬了一个礼。

    小时候她也是被训练过的,一度获得了小标兵的称号,她得瑟的看到谁都要显摆。

    …………

    去梧桐苑。

    奶昔早就起来。

    穿着一身小红袄,还是昨天的发型,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两腿站成八字。

    “说,你们昨晚干什么去啦?”她下巴一抬,给了一个你们给我老实交代的表情。

    “我们在家啊。”花尽回。

    “哼。”奶昔一抹鼻子,“自己的宝宝都不哄,居然跑出去玩!这么可爱的宝宝,你们都舍得丢下,好狠心。”

    花尽和楼西洲同时忍俊不禁,同时也觉得这不会是奶昔能说出来的话。

    她还不到那个境界。

    “奶昔,你小叔叔呢?”

    “小苏苏哄了我一夜,好累。现在还在床床睡觉觉,你——”她指着楼西洲,小眉头一皱,觉得不对,又指向花尽,“给小苏苏送饭饭去,你要喂他哦,你要不喂,宝宝就很生气。”

    楼西至教的,没跑了。

    楼西至是让楼西洲送,但是奶昔喜欢爸爸,没办法,就让妈妈送。

    “好,我这就去找你小叔叔,我让他屁股开花。”

    奶昔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有花,一定很好看。

    “好。”奶昔让开,但是又不对,“要红包包,才能让妈咪进。”

    “你要红包干嘛?”

    “其他宝宝都有红包,宝宝也要。”

    “那你亲我一个。”

    花尽弯腰,奶昔在她脸上亲一口。花尽拿出一个红包来给她,这是在路上就准备好的。

    奶昔高兴的接过。

    花尽进屋。

    走了两步,听到后面奶昔的欢呼声。

    一回头,奶昔抱着楼西洲脖子,把刚刚她给的红包拼命往楼西洲衣服里塞。

    “爸爸,给你。”

    楼西洲笑开,“哦?给爸爸?”

    “嗯。”奶昔小奶音清脆脆的,“我以后会从妈咪那里拿好多好多的钱钱,都给爸爸。”

    花尽,“……”

    这小丫头片子,是不是找揍?

    “那爸爸的红包奶昔要不要呢?”

    “嗯,不要。”

    “为什么?”

    “爸爸工作好累好累的,宝宝不花爸爸的钱钱。”

    楼西洲心里如春水,一片柔软。

    “爸爸不累,但是奶昔这话,妈咪听到会不高兴的哦,妈咪也很累,上班,照顾你,还要照顾爸爸。”

    是吗?

    奶昔不懂。

    花尽吐吐舌头。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了。

    她啥时候照顾过他,这么一说,她顿时倍感羞愧。

    他们一家三口,明明是楼西洲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她们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