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用行动回答

小妖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趣阅文学 www.qywx.net,最快更新豪门深宠:我的腹黑老公最新章节!

    凌利招呼着大家各归各位继续玩,自己则陪着风随聊一些顾悦毫无兴趣的话题。顾悦在风随身边坐了一会,开始感觉脸上有些热,她摸了摸脸,心想一定是酒劲上来了。如是起身走进洗手间,镜中的她脸色有些微红,因为化了淡妆,她不能洗脸,只能用冷水洗洗手降温。

    冰手由她的手背滑下,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冷。

    从洗手间里出来,顾悦原想到露台去吹吹风凉快一下,原本在打牌的LISA却在这个时候叫住她,然后对牌桌上的一位美女说:“你退下吧,让风太太打。”

    “干嘛让我退下啊,我还想打呢!”那女人不情愿道。

    坐在女人身后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显然是她的男人,黑着一张脸斥责她:“你还打,才短短一小时输了我一百万,还打什么打。”

    “可是人家……。”

    “别人家了,到一边吃东西去。”中年男子将她从椅子上拖了起来。

    LISA立马起身将顾悦拉到牌桌旁,一边将她摁在椅子上一边介绍牌局:“一百万一局,输完为止。”

    “一百万……!”顾悦本能地从椅子上跳起。

    开什么玩笑,打个麻将还能玩上一百万去,这些人还真是有钱得惊人!

    “对呀,嫌少啊?”别一位打趣她:“风太太,你可别欺负人啊,咱们可没有像风总那么有钱的男人罩着。”

    “不是……。”顾悦摇头:“我只是觉得太……太多了。”

    “这还多啊?顾悦,你是风总的老婆么?”众人表示怀疑。

    “呃……。”顾悦哑口无言,怎么了?一百万不多么?看她们的表情好像一百万真的不多呢。唉,又给风随丢人了!

    她不由得回过头去看风随,刚好看到他往这边走来,如是冲他流露出求助的目光。他不是说任何事情都可以替她摆平么?先替她把牌局推了吧……。

    别说一百万了,她身上现在连一千块都没有。

    LISA看着风随嘲弄道:“风总,你这位太太很懂得替你省钱啊,果然是个勤检持家的好女人。”

    “当然,我看中的就是她这点。”风随拉了张椅子在顾悦身后坐下,顺便将顾悦摁回椅子上对她宠溺道:“亲爱的,你未必会输。”

    顶着这么大的压力,不输才怪!

    顾悦无语了,她要的是他把她从牌桌上带下去,不是鼓励她打好不好!

    “不就是一百万么,不用替我省。”风随继续鼓动她。

    “瞧瞧,这才是男人!”刚刚被赶下台的女人对着中年男子好一翻捶打:“就你抠门!就你抠!”

    中年男子倍受伤地离开了。

    不给顾悦继续纠结的机会,LISA带头开了牌局,顾悦被赶鸭子上架,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平时她很少打麻将的,偶尔双双串串会约她过去打一两场,她都是输光回家的。过年的时候姚素也会在家组织打,她能很难得地赢上一两盘都是封辰故意让她的。

    总之她就是个逢赌必输的人,所以平时不是万不得以,她绝不碰赌。

    刚开始她的牌都还不错,在风随的指点下也赢了不少。不过半个小时后,她的酒劲越来越利害,脑袋昏昏沉沉的,视线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风随又被别人叫走了。她的牌风不错,可依旧输得极惨。

    一个小时后,她就已经输得快见底了,眼看着一百万即将拱手让人,她心里开始紧张起来,用力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集中筋力,可却毫无作用。

    一局完的时候,她已经把一百万输光了。

    一小时输掉一百万,她想起刚刚那位中年男子的责骂,这事居然落到她头上来了,她实在不好意思跟风随交待。

    糊糊涂涂的,既然又开了第二局,这次她打得很用心,可最终还是没能将输掉的钱赢回来。连赢了两局的LISA欢天喜地,嚷嚷着还要开局。

    顾悦慌忙拒绝,正好风随从另一头走过来,打量着她微笑:“不打了?”

    “嗯……困了。”顾悦不好意思她说,她实在没脸告诉风随自己刚刚输掉了两百万,心里多么希望这只是游戏,赌着玩玩的啊!

    可是LISA却满脸兴奋地对风随道:“风总,风太太刚刚输了两百万,赶紧拿钱。”

    顾悦蹲在桌子底下,无脸见人。

    “可以,明天让助理把支票给你们送去。”风随将顾悦从桌子底下捞了出来,看着她脸红红,恨不得将自己活埋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顾悦听到他笑,抬起头颅瞪着他没好气道:“都是你怂恿的,还好意思笑。”

    “是,是我不对,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他拥着她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两人和凌利道了别,穿戴好大衣后离开酒店套房。

    已经有些醉意的顾悦脚步有些不稳,如是主动挽住风随的手臂往酒店外面走。和风随在一起这么多次,她还是头一次主动挽了他的手臂。就像普通的恋人自然。

    风随低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很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时光。

    这个小女人温顺的时候也是很娇柔的,很迷人的。

    两人上了车子,风随启动车子缓缓地开出度假村,刚汇入车流,顾悦就开始昏昏欲睡了。连喝了三杯红酒原本就醉了,还在牌桌上挨了两个小时,此刻她累得什么都顾不得了。也不管开车的是风随,这么晚风随会不会把她送回御家或者封家。

    总之她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很沉。

    车子开到某交叉路口时,风随扭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顾悦,方向一转,将车子往海别别墅的方向开去。

    车子停在海边别墅的主屋前,风随没有叫醒她,而是脱下大衣将包裹在她的身上,抱起她往主屋里面走。

    已经快十二点,家佣都睡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风随将顾悦放在二楼卧房的大床上。自己先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用脸盆装了热水准备帮她洗脸。

    毛巾刚碰上顾悦的脸,顾悦就醒了。

    她困倦地转了个身,微张的双眼在看到风随时蓦地一怔,本能坐起。然后打量一眼卧房的四周:“这是哪里?”

    “你忘了么?这里是海边别墅。”风随停止手里的动作。

    海边别墅,顾悦用手背揉了揉双眼再次打量四周,没错,她记得这里,她在这里住过的。这里是风随的海边别墅,风随的卧房。只是,她怎么会在风随的卧房醒来呢?

    她歪着头,努力地回想着睡着之前在度假村的事情,她喝醉了,还输掉风随两百万……。

    她坐起,将小脸埋入双膝间痛心地呜咽起来:“两百万……我的手气怎么这么背……。”

    还在纠结那两百万……风随看着她这幅惋惜不已的模样又气又觉得好笑,他用手一把将她的脸从双膝间托起,抱着她笑笑道:“你也没那么背,是她们合起来蒙你。”

    “真的?”顾悦怔忡地看着他,目光黯淡。

    风随点头,他一早就知道LISA和另外两位是互相透牌了,而偏偏醉眼迷糊的顾悦一点警觉都没有,所以才会不到两个钟就输掉他两百万的。

    顾悦的大脑仿佛还有些转不过弯来,歪着头想了又想,一分钟后终于想通了的她蓦地僵直,差点跳起:“你说什么?她们是合起来骗我的?”

    随着风随的点头,她更加激动了,终于跳到地上,一面大声嚷嚷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不行……我要去把钱要回来,我找她们算帐去……。”

    她跳到地上时因为醉酒的原因,晃了一晃栽倒在地上,幸好地面上铺的是厚厚的毛地毯。

    风随笑着将她从地上抱起:“好了,不就是钱么,让她们去吧。”

    “那怎么行……两百万呢!”

    “乖,很晚了,别闹了。”风随将她抱回床上。

    “我才不管,我要去把钱要回来……太可恶了……。”顾悦挣扎了几下,声音越来越低,睡意越来越浓。

    发酒疯的悦悦很可爱,风随宠溺地看着她,低头在她粉红色的面颊上吻了一记,又在她的耳际轻声道:“你不想去洗个澡吗?”

    顾悦迷迷糊糊地签了一个字:“想……”

    “是要我帮你洗?”他的声音变得邪肆起来。

    “我自己洗。”顾悦意识虽然迷糊,但洗澡这么私人的事情还是不好意思劳烦别人的。她困倦地坐起身子,风随让她坐在床上等他进浴室放好热水再下床。

    他走进浴室将浴缸里的水温调好,替她准备好衣物,走回床边的时候顾悦正打盹,连他站到自己面前了都不知道。

    直到风随替她解开大衣的扣子,一阵凉意袭来才稍稍清醒些。当她看到风随时本能地往后一缩,盯着他一脸惶恐:“你在干什么?”

    风随好笑:“在帮你脱衣服洗澡啊。”

    顾悦看了一眼旁边注满温水的浴抽,冲他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行么?”

    “行我……。”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风随说完走出浴室,但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浴室外面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实在是不放心,也不相信顾悦真的行,醉得连路都走不稳的人,浴室又那么湿滑,他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撞倒。

    还好,浴室里面一直没有传出不寻常的撞倒或者跌倒声,也没有水声,反倒安静得有些不寻常。

    风随试着唤了几声顾悦的名字,浴室里面静静的,没有回音。他开始有些慌了,慌忙推开浴室的门闯了进去。

    当他看到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顾悦时,心里蓦地咯噔跳动了一记。浴缸里的水很满,而顾悦居然躺在里面睡着了,浴缸里的水漫过她的下颌,如果她再下滑一点就要漫过鼻子了。

    风随立刻冲上去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用大毛巾裹住她,然后抱着她走出浴窒放在床上。卧房里面有暖风机,但风随还是担心她着凉了,又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用毛巾帮她擦拭湿掉了的头发。

    顾悦被他这样翻来翻去清醒了不少,她一边扒拉着湿发一边迷惑不解地打量四周:“我又睡着了啊,真不好意思。”

    “没事,你睡吧。”风随继续帮她擦头发。

    “好热,我睡不着。”顾悦拨开身上的被子,洁白的身体在浴巾下若隐若现却不自知。

    风随手上的动作一停,同时一紧。

    “悦悦,你这是在勾/引我么?”他笑,艰难地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顾悦却一脑袋的含糊,满眼的迷茫:“什么?”

    风随无法冷静下来,也没心情向她解释太多,俯身,深深地吻住她,他在用行动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