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是不是因为我?

许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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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不敢看她,可是盯着竹片,竹片上面却出现了她的脸,她说话的声音犹在耳侧,他忍不住的别过头去,见到她正温柔的同牧小山说话。

    她侧脸十分的柔和,温柔似水的模样,让他的心都酥软了半截。

    似乎是感应到他的目光,牧晚歌抬起头来,恰巧跟他的目光对上,柔情似水的对视中,她突然瞪了他一眼,那模样,让他不禁是有些哑然。

    牧晚歌懒得再看他,回过头对牧小山说道:“小山,这些对联差不多得干了,我们收起来,等下次集市,就可以拿去卖了。”

    “好。”牧小山乖巧的点点头,帮着牧晚歌一起收对联。

    牧晚歌将这对联小心的收好,放到了自己的里屋,这一下午就在写对联去了悄然而逝了,这会儿夜幕降临,牧晚歌将中午的饭菜热了一下,与牧小山吃了,然后送牧小山回家。

    两家隔的并不远,她说是送牧小山,其实也不过就是将他送到门外而已,她给牧小山写了一些字,让牧小山回去写写,牧小山说他这几天有事,不会再过来了,他们约好下次集市再见。

    牧小山自己也知道,牧晚歌大都是做的一些针线活,他也帮不上忙,所以也不想要脸皮厚的常常的在自己姐姐家蹭饭,毕竟就算是自己姐姐愿意,但是村民们的流言蜚语就足以将人淹没。

    他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不想要让牧晚歌被别人说,所以才跟牧晚歌说这几天他几天有事,另外一个,他下意识的觉得,姐姐跟姐夫如今冷漠的关系都是他造成的。

    以前他们还不会分的这么清明了,可是如今他们这冷漠的样子,让他的心中也觉得有些难过。

    他跟牧晚歌挥挥手,然后独自离开,可是等牧晚歌折返回屋子后,他又偷偷的溜了过来,却是趁牧晚歌去后院的时候,去屋子里面找到了沈辙。

    “姐夫。”他探出头来,小声的叫道。

    沈辙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见到牧小山,他一愣,牧小山同他招招手,他便走了出去,问道:“小山,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嘘。”牧小山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往前走了几步,沈辙只能够跟着他走了几步,远离了自家屋子,才再次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姐夫。”牧小山先是同他行了一个礼,然后才难以启齿的道:“姐夫,打扰你了,对不起。”

    “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这样吞吞吐吐的。”沈辙说道,他知道牧小山是一个羞涩的小男孩,平日里胆子也比较小,他来找他,想必是费尽了勇气吧。

    “姐夫,是这样的,我想要问问你……”牧小山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沈辙,道:“你跟姐姐最近闹矛盾,还将家中的一切都分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因为我?”

    “你这孩子,别乱想,与你无关。”沈辙答了一句,半响他没有听到有人答话,低下头,才发现牧小山已经是眼含泪水,眼圈通红了。

    “怎么了?”沈辙看到他这模样,有些慌张,忙道:“有什么事情你别哭呀。”

    牧小山闻言,抿紧了唇,抬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可怜巴巴的道:“姐夫,你若是不想要常常过来,我就不来了,你不要生姐姐的气好不好?你跟姐姐和好行不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沈辙闻言有些愣住了,他正欲答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爆喝,“沈辙,你干嘛呢!”

    沈辙回头,只见牧晚歌从他身后走了过来,指着他骂道:“你欺负我弟是不是?”

    “没有。”却是牧小山答了一句。

    他一边答,眼泪落得却是更加汹涌了。

    “怎么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跟姐姐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牧晚歌恶狠狠的说道。

    “没有人欺负我。”牧小山摇摇头,道:“姐姐,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忍不住。”

    他说着又抹了一把眼泪,牧晚歌便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帕子来,将他眼角的泪尽数擦干,道:“有什么事情就跟姐姐说,不要憋在心里。”

    “没有。”牧小山摇摇头,道:“我只是想要知道,是不是我影响到了姐姐姐夫?明明上次来,我觉得姐姐姐夫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可是这段时间,都不太一样了。”  “你这孩子。”牧晚歌没有想到牧小山的心里面竟然装作这件事,她一直以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更何况,以她跟沈辙这样的情况,更是与旁人无关了,却是没有想到,一切的事情,都被牧小山看在

    了眼里,放在了心里。

    “姐姐,姐夫,你们不要再这样冷战了好不好?”牧小山抬头看向他们二人。

    牧晚歌有些惊讶,问道:“你知道什么叫做冷战?”  牧小山没有说话,只是用他澄澈的眼睛看向她,牧晚歌便是心中一软,只伸手将他揽在怀里,道:“傻孩子,姐姐的事情与你无关,也与旁人无关,你就不要瞎想了,如今在姐姐的心中,只有你是最重

    要的。”

    “姐……”牧小山拉长了哭音叫了她一声。

    牧晚歌便放开他,拍拍他的头,道:“快回去吧,晚些爹娘该担心了,没事就过来玩。”

    “嗯。”牧小山点点头,离去的时候,却还是频频的转头,不住的看向沈辙跟牧晚歌,牧晚歌便伸出手同他挥挥,他这才小跑着离开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她也没有跟沈辙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让他去小家子气吧,让他去分吧,等以后自己攒下了钱,就搬离这里,让他一个人守着他的半间屋子,自己不管了。

    这一晚上,牧晚歌掌了灯,都在努力的绣花,一连绣了好几块帕子,等到停下手来的时候,都能够听到鸡叫了。

    她这才躺床上睡下。  谁知道,等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却是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整个人很是不好,一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要命,她才知道自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