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禁军哗变

阿真浅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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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瞧那二愣竟然随手把罪证扔下跑路,林帛纶忍不住笑出声,大声喊道:“别追了,快把地上的罪证拿来给皇上看看。”

    大内侍卫们茫然,抠脑拾纸,讷讷返回小巷,搞不懂,真的是糊涂啊。

    项定双眼死瞪林帛纶,接过侍卫递来的纸条,抿着双唇徐缓转眸往纸条看去,甫瞟到一眼,龙目蓦然大睁,难于置信欺下眼仔仔细细观看,唇瓣泛起一阵白蜡,“这这……这怎么可……可能。”

    “皇上!”魏贤征、龙星整齐轻唤。

    项定手一递,“都看看。”

    “是!”魏贤征急忙接过,当即也老目暴睁,无比仔细观看,抖着唇瓣骇道:“笔迹、印符全……全都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项定龙目喷火,欺身到林帛纶跟前喝叱:“此印是何人打造,竟如此鬼斧神工?还不快一五一十诉来。”

    林帛纶菀尔轻笑,摇头说道:“皇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斧神工,这块印就是我造的。”

    “你?”三百三十位能工巧匠都造不出来的玉印,他有这般本事吗?项定咬牙喝问:“你是如何造的?”

    “用镜相原理所造。”掏出一块泥符递道:“皇上,镜是反的,只要把枢密印盖于瓷泥上,烧硬就可以了。”

    “吓!”全然没想到难题竟这般的简单,众人嘘声轻叫,齐目往皇上手中的泥符观看。

    “不对呀。”魏贤征深里一想,摇头忙问:“印是反的,若盖下则成正,烧出来的泥印成是正的才对,怎么会……”

    林帛纶摇头呵笑,“依样画葫芦用正的印章再盖一块反的烧成也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谁也不曾想得方法如此的简单,魏贤征拾起纸张疑问:“那此笔迹是谁所攥,竟一模一样?”

    “是罪臣。”皇甫宗怀抱拳对项定深作一躬,徐徐述道:“昨夜宁永伯从一本名为‘御前牵献录’册内撕了大堆纸字,让罪臣于字上临攥,臣罪墨笔渗透纸背,便就攥成了。”

    “竟……竟如此轻巧?”项定惊棘转看林帛纶,叹服道:“若不是亲眼所见,朕绝计不会相信。”

    “因为皇上祖上是皇上,而枢密使祖上是以烧瓷为生。”话毕,转看龙星道:“三叔,当你截到此通知密信去了门下省对不对?”

    “正是!”

    “那么皇上,咱们到门下省走一走吧,最好让公孙捕头率侍卫们先控制住门内所有官爷们才行。”

    项定看着他,不知做何想,一张脸伦布杀人气息,对侍卫下了命令,跨步出了后巷,踩着地雷往门下省枢密院急速跨迈而去。

    很快,众人来到了巨大的门下省,原本的血服侍卫全换成了黄绒御卫,想来里面已经控制住了。跟着皇上迈入巨大且奢华大门,当先见着的就是前厅,厅上左右置有排排桌案,桌案后面是无数的书框,满满全是书集。

    林帛纶讶异,从来没见过此种格局,大量跪满一地的人。再跟着大爷往前园迈入,前园很短,二十来步又是厅,此厅和大门的厅一模一样,只不过书桌更多,书柜海量,每桌狼籍,显然他们没来仍在忙碌。

    过了二进就是三进,三进园中有湖、有鸟兽,环境甚为清幽,距离三十数步,厅篇上写着‘门下省’仨个大字。里面巨大,竖有八根柱子,每柱皆要三四人合抱,柱旁都置有块巨大书桌,大书桌后面又接连三个小桌,小桌身后面靠墙一排接一排的书柜凌乱,看着就让人脑涨眼乱。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项定跨入,四下趴跪官吏足有十数人,吓的不清整齐扬声呼喊。

    “哼!”项定怒容满面,气怒重重一哼,跨步就往正厅前那张硕大的书案迈入,猝然转身观看自已的一干臣子,拍掌喝叱:“知枢密院事、同知枢密院事、签书枢密院事、枢密直学士、你们好大胆子。”

    被点名的四位左右跪在书桌前端,身上血服红的发黑龙,可他们却脸白如鬼,惶恐难当跪爬厅中,砰砰磕头高呼:“臣有罪,臣有罪。”

    “有罪?”重声叱出,项定龙掌怒扫落桌上东西,大阵哐当乒乓吓的跪地众官差点吐沫,重砸桌案喝问:“既然有罪,那么告诉朕所犯何罪?”

    “这……”知枢密院事是门下省第二把手,他吞咽沫液,咕噜双眼骇惧窥视皇上,见着龙颜盛怒,赶忙把脸深埋入地,抖哭磕头:“微微微……微臣不……不知,还请请请……请皇上明示。”

    “皇上。”正当项定要咆哮时,林帛纶出例上唤,瞟了跪地一干人道:“可否让臣一问?”

    “哼!”项定龙鼻喷烟,怒射跪地一群人,落坐大椅叱喝:“尔等皆要如实陈述,胆敢阳奉阴违,朕绝不轻饶,都起来吧。”

    “是是是,谢皇上恩典。”四人砰砰磕了三记响头,惊棘从地上爬起,往林帛纶看去,皆知此人是谁,以知枢密院事为首,抱拳轻问:“不知……不知伯爷是……是要问什么?”

    “通敌了吧?栽赃陷害我老岳丈了吧?”嘿嘿横臂搭勾住这个知枢密院事弱肩,如是好哥俩般闲话家常道:“我家三叔木头脑子是好欺负些,他处在其中却看的不真不实,可我没看却是一清二楚。那一箱银和一箱金其实是瓷砖铸成的,并不重。为什么后来会变成真金白银了呢?应该是在这里给替换了吧。”

    此番如亲眼所见之话吓的知枢密使身体直发颤,脸色白如溺尸道:“伯伯……伯爷说……说什么下……下官糊……糊涂。”

    “也并非要你现在认罪,事发你们门下省,权当你不知道好了,那也难逃干系的。”重重一拍,他收回长臂,抱拳上禀:“皇上,臣全都安排好了,尽数派兵围抄余府,拿下枢密使,两箱通敌黄金就在其书房。”

    “来人!”项定拍案重叱。

    “臣在。”公孙用虎步上前。

    “拘禁省下门众逆,即刻查抄逆贼府邸。”

    “是!”领下圣诣,公孙用衣披黄绒,虎握御刀,大队人马闹哄哄往朱雀道狂奔而去。

    林帛纶一行人风风火火跨出了枢密院,远处一匹快马飞驰而来,看出眉目的侍卫们顿如临大敌,抽出配刀火速前拦大喝:“皇上在此,还不快速速下马。”

    “吁!”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郭遵百余人中的一个,已经换上了马军侍卫铠甲,马蹄未停,翻跳落地,上前三步,距的甚远单膝跪禀:“回皇上,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侍卫步军副都指挥使,违抗圣令,双双被百总斩首,余下军总伤五斩六,已经控制下南城,百总身负重伤,特命小人前来请派大员镇慑。”

    “这家伙果然勇。”林帛纶大叫一声,急骤上前禀道:“皇上,须得尽速大员稳定军心,稍晚恐怕哗变。”

    龙星身为言官,立马禀道:“皇上,丞相国之强栋,枢密使叛变,唯丞相能克镇得了。”

    魏贤征速也抱拳请命:“皇上,老臣肝脑漆地在所不辞。”

    “好,丞相速速前去,朕予你便宜行事之权。”

    “报……”

    项定刚做下裁决,忽地又有匹快马疯似的颠簸狂骑而来。远远瞧看,马背之人摇摇欲坠,仿似稻草人般,却不知为何如此紧急。

    众人狐疑远眺,当马匹奔近,可视马背之人,项定忽然脸色大变,扬声大喊:“快……”

    众卫皆也看见了,此人不是别人,竟是骑骠大将军左麾卫元庞,霎那间所有人脸色大变群涌上而,拉马搀扶着一身血渍元庞急来。

    元庞身授禁军左大将之职,骠骑突反,一时不查身受六箭,来到皇上面前,砰的双膝跪于地上,抖颤白唇速禀:“皇上,骠骑大将军郭文忠不知因何缘由私调禁营,臣未见圣令,抵死不从,突出重围前来询问,不知是否敌军已至?”

    “郭文忠!”万万没想到亲军竟然忤逆,项定脸色煞白,指元庞大喝:“大胆逆贼胆敢附逆,眼下情况如何?”

    元庞一路狂奔,心里对郭文忠私动禁营虽然一直悬而未决,然未见圣诣心下多多少少也猜到了,急忙安抚禀道:“皇上勿惊,郭文忠虽有左右先锋协助,然我右将军扎营于城东,仍三万郭家军,足可平定此事。”

    “好,立即任命你前去……”

    “慢着!”

    皇上刚刚开口,林帛纶大步窜出,手指跪地那刺猬道:“即刻命城外郭家军入城,临安所有城门紧闭,严守城池,决不可与叛军交战。”话落,转身抱拳禀道:“皇上,三万兵马虽然不多,守城却够了,咱们只要守住老巢,待得四面驻军知晓前来,骠骑必成鳖蟹,不须要和他血战。”

    “永宁伯有理,皇上。”魏贤征和龙星火速抱拳附应。

    “就依永宁伯行事。”骠骑突然反叛,项定亦也心里慌乱,大力点下头,转身就往皇宫方向大步迈去。

    “呃?”瞧见皇上老爷子吓糊涂了,林帛纶愣了一下,急速上前挡堵喊道:“皇上匆慌,全部都在臣计算中,不会有事的,还是去枢密使家里看看吧。”

    想回皇都召微臣前来商议之际,前道忽然被挡,项定停步,皱眉道:“事发突然,众爱卿仍不知晓,须得速速让众卿前来商议应对之策为妥。”

    “商……?”差点当场把商议个屁吐出,林帛纶老脸呆滞,有些傻眼看着项定满是皱纹老脸,缓缓侧开挡道步伐,愣是想不通,平时都挺精明的啊!怎么临危时却变蠢了?这种事还能让你在金殿商议得出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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