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 四 十八 节 情切意长

思哲文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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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节情切意长

    两天后,马蜂给高局长送去分红钱。

    高局长笑呵呵地说:“小马,不是我不帮你,你们公司的事风险太大了。这样吧,扫黄打非期间,像你们这种公司要随时检查,你们可要小心呀。”

    马蜂接着说:“谢谢局长对我们全力帮助!今后在检查时,提前给个信儿就可以。”

    高局长呻吟一下说:“这忙不帮也不够意思,帮吧万一泄露出去,可要砸饭碗哩。”

    马蜂忙说:“请局长放心,我绝不泄露的。即使出了事情,也由我一人承担,决不连累局长。”

    “那就好。为了稳妥起见,遇到事情我少出面,就让别人与你联系。”高局长说。

    “没问题。我就知道局长十分仗义,果真如此。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报的。”马蜂说。

    后来,每次例行检查,都有人向他们通风报信。每有检查信息,马蜂他们便收敛起来,一改非法经营,变为合法经营,没有露过一点纰漏。因此,他们的娱乐公司,不但没有被检查出问题,凡尔被树立为“合法经营”的典范。

    马蜂的娱乐公司上深山后,误认为这里天高皇帝远,放肆进行赌博、、贩毒等违法活动。后经李俊岭、强巴的举报,县局成立了扫黄小分队,要对公司进行突击检查。高局长一面坐镇指挥,一面让王科长通风报信。结果小分队扑了个空。这又成了高局长的借口,宣布解散小分队。

    至此,谋杀李俊岭的两个嫌疑犯,虽然还未归案,但由谋财杀人案,以及涉及到的娱乐公司贩黄案,一并告破。专案组,立即收网。逮捕了谋财杀人犯土旦;逮捕了娱乐公司老板马蜂、皇后及其帮凶赖熊、黑老三、倔头二。将他们一并移交法院,听候法律的审判。立即将县公安局的高局长、王科长、刑警队队长,隔离受审,进一步查清其犯罪事实。

    专案组又认真分析了李俊岭为首的打砸案件、周铁柱为首的袭警案件。最后认定:李俊岭是一种自我防卫行为,只是防卫不当,训诫教育;袭警案件,是因为警察错误执法,导致群众不满,发生争斗,责任在警方,让警方赔礼道歉。

    公安机关在总结教训的大会上,上级领导意味深长地说:“像你们这样徇私枉法,老百姓袭击你们还算好的。如果像这样长期下去,老百姓发生暴动都是可能的。”

    专案组上山宣布决定。决定一经宣布,挖虫草队员欢呼雀跃。众人将李俊岭、强巴、周铁柱抬起来,不停地上抛下接。

    专案组宣布完决定之后,代表县公安局向大家赔礼道歉,并表示一定要严肃处理公安内部的不法分子,整肃警纪警风。大家鼓掌欢迎。事后将李俊岭拘留时没收的钥匙链、水果刀、挖虫草的小铲子等物退还。李俊岭在接受退还物时,意外地发现有两封信。打开一看,是他的爱妻写来的。先看了下写信日期,已经过了两个多月。

    他不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来人说:“这可能是,在你被拘留后,限制你人身自由,剥夺了通讯权。截流了你的信件。”

    李俊岭听了也无可奈何,直摇头不语。便急切地看起信来。看到,郑溪鹃被人逼债,向他救援要钱时,他头脑一下炸了。这不耽误了大事了吗?不知爱妻是否躲过一劫?这使他十分担心。又为未能在关键时刻,帮助自己的妻子,自责不已。他感到揪心地疼痛,必须立即和她联系。他不容分说,立即下山,去乡上给她打电话。

    李俊岭夜半才赶到乡上。夜太深了,他不便打搅任何人,就叫开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家招待所,随便住了下来。但他哪里能睡得着觉,心里一直在想溪鹃。一见天色已亮,便翻身起床,到了乡邮局。邮局门关得紧紧的。一看牌子上写着:上班时间早上十点到下午四点。哎,这地方上班时间也太晚了,啥时候才能等到十点?他在邮局门口踱来踱去,心里焦得慌。他想,看来还得去找一下战友索南,让他帮帮忙。

    他来到乡政府院子,索南刚起床,正好二人碰到一起。索南一见高兴地迎上前去,握住他的手不放,连忙说:“你好,你好!我认为你已经死了,怎么还没有死?”

    俊岭忙说:“已经死过几回了,都没有死成。现在又好了。”

    索南开玩笑说:“有本事再死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死了死不了!”

    俊岭急切地说:“先别开玩笑了。快借你的电话用用,我有急事。”

    索南见他焦急得样子,忙去开了办公室门,让他进去打电话。自己回去准备早餐。

    李俊岭按来信中提供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是厂子的总机。总机问他找谁,他说找郑溪鹃。电话就结了过去。

    “喂,你找谁?”

    “我找郑溪鹃!”

    “请问你是?”

    “我是李俊岭。”

    “啊,你是俊岭。”溪鹃激动地声音颤抖起来,“你,没有死呀?我认为你已经死了。”说着就大哭起来。

    “溪鹃你听我说……”

    俊岭忙要解释,溪鹃打断了他的话,指责说:“你还能想起给我打电话呀?你知道我有多苦,我差一点死掉,你知道不知道!”

    “我是刚接到你的信。一接到信就设法给你打电话。”俊岭解释说。

    “我不信。信发出后,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再远也不会用这么长时间吧?”溪鹃不相信地说。

    “他们把我抓起来了,还扣留了你给我的信件。”俊岭说。

    “啊,为什么呀?他们凭什么抓你?”溪鹃听了,吃惊地问。

    俊岭将事情经过简要说了一下。溪鹃听了又是埋怨又是心疼。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俊岭劝解道:“好妹妹,不要再哭了。事情总算过去了,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

    溪鹃慢慢平静下来。

    俊岭说:“我已经挖了很多虫草,我马上变卖一些,给你吧钱寄去,你把那人的钱还了。”

    溪鹃说:“我的事,在大家的帮助下,也已经过去了。现在也不要你寄钱了。等到年终,我会挣到一大笔钱,到那时我会将所欠的钱都还了。”

    俊岭叮咛说:“溪鹃,我们一定要感谢帮了忙的人,但不能欠他们的钱。你挣的钱不够,我给你寄来。自己再难再苦,也不要欠别人的钱,人家都很不容易。”

    溪鹃说:“这个道理我知道。”

    俊岭又说:“溪鹃,我很想你。要不,我马上来看你一趟?”

    溪鹃忙说:“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再苦再累,也要坚持到底。”稍一停顿,又说,“我已经当厂长了。”

    “真的?”俊岭惊讶地说。

    “真的。可工作太忙了。”溪鹃说。

    “那就好好干,让大家看看,我们乡下人同样是很棒的。”俊岭说。

    两人又谈了很久,才依依惜别,放下了电话。

    当他打完电话时,索南已经等在门外。两个战友去一起吃了早餐。寒暄了一阵子,才分别了。

    溪鹃从电话中得知,俊岭曾受过那么大的波折,还被公安机关拘留过,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在很长一段时间中,她心中隐隐作疼。因此也经常想起这件事来。突然联想起她做得那场梦来。啊,怪不得梦中他头发那么长,原来他是在受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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