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爱是嫉妒

南八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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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念跟了出去,一把扯回了池玉,另一手握紧了拳头向李青的面上打去。

    这孙子太他妈混了,让未婚妻抓到玩.小姐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什么态度,什么男人!

    李青一手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拳头,嘴上削讥:“秦警官还是少多管闲事,案子都移交了,你早他妈干什么去了?”

    “现在到处逞英雄,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青甩掉他的拳头,一把扯着池玉的领口,带进电梯里。

    秦念没想到这看起来斯文的李青居然能接住他的拳头,随即又想到他说的案子,才记起自己这是来干什么的。

    随后他脑子一动,又钻回了大包里,走到沙发的尽头,冲着一直隐在黑暗里没言语的女人说道:“sandy小姐,这么巧?你也在这儿啊。”

    “还真是让我一通好找。”

    ---

    池玉麻木的被李青扯着出了凤凰台的大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雪花洋洋洒洒的将外面的马路和屋顶都染白了。

    池玉抬起头,三五片雪花趁机钻进了她的领口,她只穿着件红色的毛衣裙,虽然厚实,但是却挡不住风雪,冻得打了个哆嗦。

    她这才想起刚刚被自己扔在四楼的羽绒服,也不知道自己在耍什么帅,还将羽绒服都脱了,不过那可怜兮兮沾着灰又被人扯破了的羽绒服,就像她本人一样,缺乏尊严,又乱七八糟。

    李青瞅着她仰头看雪的模样,打着喷嚏还忍不住孩子气的,用手迎了迎飘下来的雪花。

    一如六年前一般,在那个廉价的烤肉馆门口。

    物非人是一般的感觉。

    李青展开手里的大衣,从后面将池玉裹了一个严实。

    然后揽着她往停车场走,他的衣服带着蒸腾的白麝香的味道,在这冰天雪地里宽厚的臂弯也异常温暖。

    池玉侧着瞪敲他,这模样,这表现,就好像刚刚在凤凰台的不是他一般。

    走到车前,他竟然还万般绅士的,在副驾驶帮她开了车门。一上车,池玉憋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这一松可不要紧,身上却四处酸痛了起来。

    被高跟鞋踹过的肚子也痛,被长指甲挠过的眼皮也痛,更要命的是不知道自己刚刚使了多大的蛮力,双腿双臂全都胀痛到不行。

    池玉默默的揉着一边儿的胳膊,鼻尖有些发酸,狠狠的想:“看你一会儿怎么向我赔罪解释,就算冲着我跪下来,抱着我的大腿也不成!”

    不消一会儿,她又被脑中李青跪下来的想象吓得打了一个惊嗝。

    李青路上面色铁青的开车,池玉刚刚在凤凰台里,跟人争风吃醋出了好大的洋相,也一言不发。

    但是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会轻易原谅他,可是随着车子越开越远。她心里又没那么气了。

    觉得只要他给个合理的解释就好,毕竟刚刚就是搂搂抱抱了几下,她也不是15,6的少女气了,只要是解释清楚,她还是愿意相信的。

    想着想着暗自吐槽:“对,就是这么没出息。”

    可惜今晚她终究没等来心软的“愿意相信”,第二天早上她从床上醒过来时,气的真想把今天的自己打个半死,别提要这恶人解释了,说是猛烈的鞭笞还差不多!

    一进了房门,池玉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来自李青低三下四的道歉。

    李青从柜子里找出了药箱,蹲在她身边往纱布上呼呼的倒着酱色的碘酒。

    池玉不快的“啧。”了一声,犯错误的人还敢冷着一张脸,什么毛病?

    下一秒李青就忽着一大片纱布,盖上了她的眼皮子。

    池玉刚刚打的兴起,狂飙的肾上腺素没让她觉得有多疼,后来伤口结痂凝固了,也没什么感觉了。

    这会儿纱布带着碘酒,又把伤口上的血污统统化开了,碘酒一个劲儿的往伤口里钻,疼的要命。

    池玉一边往后躲着,一边用脚踢上了李青的身子,“你滚!”

    李青不理她的茬,一屁股将她乱动的腿制住,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嘴上也不甘示弱:“得,现在知道疼了,刚刚打架拼命三郎的劲头哪去了?”

    池玉浑身酸痛,凭力气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乎放弃了抵抗。

    躺在沙发上任他摆弄,用碘酒擦过的伤口丝丝的疼着,池玉突然委屈极了。

    紧闭着眼睛留下了两串儿泪珠子,接着用手背胡乱的擦了擦。

    李青叹了口气,又在棉签上沾了透明的药膏,给她的伤口上药,指甲划得伤口是不大,细细一条,可是谁知道那指甲里有多少脏东西,万一发炎了,回头再烙下个伤疤,本来就不怎么出众的脸又更丑了。

    想着李青倒有些宽心了,如此这般,要是更丑了,没人惦记了他是不是就能放心点儿了?

    但是看这小人儿眼泪流的凶狠,又放弃了这个只动了一下的念头,估计她会伤心,以后等愈合了还是找个医美的正经医院,给她把伤口做了。

    脸还是冷着,但是上药的手上却温柔多了,小心翼翼的将透明的凝胶铺在细细的伤口上,末了还吹了吹气。

    膏药里可能有什么清凉镇静的功效,池玉觉着眼皮上凉飕飕的发着麻,也不那么难受了。

    睁开眼睛,就撞见李青阴暗不明的盯着她看。

    池玉一把火烧上来,指着他的鼻子说:“看个屁啊!刚刚在凤凰台你干什么呢?!”

    李青看着这指在自己鼻梁上的手指,脸色不好看,瞥了一眼问她:“我的女人我怎么不能看了?我不是说让你别管这案子吗?听狗肚子去了?!”

    池玉这人平常的性子十分温吞,基本上从来不与人红脸生气,但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都力求做个和事老。从小拧巴着性子,为了不给家里添麻烦,所以万事以和为贵的那种。

    更何况在李青面前,她向来头矮一丈,以前也凭着李青的纵容,有过耍耍小性子的时候,但是还是个本着弹簧的相处模式,李青若强,她就弱,被吃的死死的。

    不过最近这些日子,不知道是李青惯着她惯出了毛病,还是本来就火爆的性子终于掀杆儿起,想把之前憋屈的随遇而安一朝打倒,翻身做主人了。

    总之,池玉今天就是想往火上浇油,一句都不肯输。

    何况今天错的人,根本不是她。任谁人来评理,都是他的错,他怎么还敢凶!

    池玉学着他平日的样子,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声。

    “谁是你的女人!说话注意分寸,我看呀,你李大律师的女人刚刚还骑在我身上踹我踹的很开心呢。”

    “什么你的女人,谁爱当谁当去。”

    “我又凭什么听你的话,你说不让我管,我就不管,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李青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只是这笑不怎么和煦,一边将领带扯开了,一边说道:“我把你当亲闺女,你把我当后.爹呢是吧。”

    池玉皱着眉头,心想这人怎么说话呢,谁是他亲闺女啊?

    他有哪里对她好了,刚刚在凤凰台……

    池玉想起凤凰台401包间里头的金宸,从沙发上爬起来厉声说道:“告诉你,金宸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们是不是合起伙来陷害贺齐生,还把贺文卿关进精神病院了?”

    “你们这是犯法,等秦念找到证据了,你们可都是要进监狱的!”其实言下之意是提点,让他别和金宸搅和在一起,但是人在气头上,说出来也很是难听,倒像是把金宸和李青归到一个犯罪阵营里去了。

    池玉这边儿还没感受到危险的预示,只见李青扯开了自己的衬衣,又伸手解开了裤扣。

    “你干嘛呢?我还说话呢,你听不见是不是?!洗个屁的澡!”

    等李青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池玉哆嗦着也注意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李青压过来十分温柔的将她按倒了,眯着眼睛掩盖着目光中的欲。

    嘴上一张一合,慵懒的调子钻出来了:“没心没肺的东西,秦警官就那么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女人,不是你说不做就不做了的。”

    池玉大睁着眼睛,还没明白这家伙突如其来的发.情是怎么回事。

    触目都是矫健流畅的线条,还有那看起来尺寸吓人的物件。

    池玉捂上双眼哀嚎道:“李青!你是不是有病啊,妈.蛋.赶快下去。”

    李青点了点头,柔软的嘴唇像羽毛似的落在了她耳侧,十分亲昵的说:“说对了,我病得还不轻呢。”

    手上用力,“刺啦”一声,好好的一件毛衣群就这么被毁了。

    池玉现在也顾不得眼睛被污染了,双手抱住了身子,可是三下五除二的又被扒下了裤袜,上下失守,所以到底是要捂哪里啊?

    李青的手指已经开始到处点火了,池玉哆嗦着声音求饶:“学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后背的内衣带也被解开了。

    “啊。”池玉嘤咛了一声,一处被叼进了嘴里,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另外的被冰冷的手指掐住了。

    “学长你听我说,我错了,真的,我为我放肆的言辞道歉,秦警官是谁,我不认识,呀!”

    话还没说完,就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池玉双手拉扯着他的头发,可是李青像是不知道疼似的。

    李青从凤凰台看见了池玉,心中就充斥着不安,惶恐,难捱,几种感受轮番上阵。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似乎是即将被她杀死似的。

    他知道,如果把池玉扔在一群艳丽的女人中间去让旁人选美,没有谁会把她独独的挑出来。

    可是他不一样,他在这温顺的皮相下找到了藏着的利爪,一下一下勾.人十分。

    他这样的疯子能一眼发现这个妖精,带着天真无邪,呆着欲拒还迎。刚刚他从金宸看待她的眼神,和秦念的不断试探上,开始怀疑这世上不止是自己这一个疯子能发现她的诱.人之处。

    他的手指带着冰冰凉的温度一直向下。

    在即将突破那层防线的空档,池玉突然心生不安的出声阻止。

    李青闻言抬起了埋在她身上的头,他此刻眼角绯红,只需看一看他的脸就知道已是欲.意紧了,难以自持的模样。

    他细长的眸子中像是盛着过分的的柔情蜜意,她觉得他所看之处:她的身子上,面庞上好像都被刷上了一层柔滑的蜂蜜,润亮的很,

    “我有没有说过。我这些年来经常梦到你。”四目相对他突然开口。

    “梦里我一遍遍要着你,可是却总有什么地方是空的。”

    “我已经等了六个年头,此刻你还唤我等一等,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无喜无悲,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