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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迷迷糊糊一个大翻身,楚晗大胆的把栾城压在身下,小腿儿伸长扣住他的大腿偏上,娇俏的臀部翘起来整个人盘绕在上面,那动作……销魂……暧昧……真是传说中的越描越黑!
楚晗被沈陌欢的尖叫声吵醒,发癔症似的揉揉耳朵,迷迷糊糊的小声咕哝一句:“干嘛呀?”
栾城:“起床。”
“嗯?”楚晗意识模糊中像是听见了有人她叫起床,可是……闹铃怎么没响?不应该呀,每天闹钟都会准时响的!于是她闭着眼睛伸手去够,左摸摸右找找。
林熠跟沈陌欢二人站在一旁都看呆了,傻了,痴迷了,这……到底个是特么的神马情况?
栾城和楚晗……共度一宿?!!!
更可怕的是,栾城居然允许别人跟他在同一栋楼里,同一个房间内,还是在同一个床……呸,不对,沙发上过了一整夜?这这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呐!
而且众目睽睽之下,那人还恬不知耻的靠在栾城怀里,皱着鼻子噘着嘴,好似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乌黑的长发散乱无章横七竖八的铺洒在栾城结实的胸肌上,衣衫滚得皱巴巴的像极了纵情之后狼藉之感,可是二人明明又穿的那么完整让大家立刻打消了这方面的想法。
楚晗嗅了嗅鼻子,这味道……好熟悉,好好闻,好不像自己的!她的手还在栾城山上上上下下的摸索着,秉承着誓死不找到闹钟决不罢休的精神,直到她的手开始逐渐下滑,走过栾城的胸膛划过他的腹肌,再往下一步……
林熠和沈陌欢默契十足的屏住呼吸,期待着精彩一幕即将上演。
栾城能给他们这个免费观赏的机会?他一把攥住楚晗的手腕,只用了三分力,吃痛的感觉令楚晗立马从朦胧睡意中清醒过来。
一睁眼……模糊的幻境中栾城那张英气逼人俊酷帅气有棱有角的脸映入眼帘,楚晗只是呆呆的立了三秒,紧接着瞳孔瞬间放大,以百步穿杨的速度一骨碌从沙发上滚起撑着栾城的胸膛踩住栾城的肚子头发顺道甩了一把栾城迷人的五官,直接扑向地面,好在林熠反应及时猛地拎住她的胳膊,不至于楚晗一头下去给脑子撞坏咯。
栾城被这么冷不丁丝毫没有防备的踩踏蹂躏一把后,哭笑不得,这孩子表面上看起来身子小小的,怎么关键时刻力气变得这么大?一巴掌带一脚幸亏没有踩在栾城的致命地方,要不然保不准会不会给踏废了!
“总裁,我……”楚晗颤了颤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栾城手掌挡住半边脸干咳两声,故意掩饰脸上绷不住的笑意。
“你什么你?”林熠可是看出来了,这二位,不简单呐!“你昨晚对我们栾总都干嘛了?”
楚晗惊得舌头乱糟糟的缠在一起,“我……我什么也没……”
“哎哎哎,”林熠食指在空中摇摆,对楚晗的话没有半分信任可言,“你可别说你什么都没做哦?你觉得就刚才那图,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现场么?”
楚晗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又被林熠给堵了回去。
“不过小白兔,你就算做了什么也不要紧,我们是非常通情达理的人,”林熠打从出生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表现出这么强大的大公无私,暖意的脸上“正义”儿子仿佛镶了金边,在白天都金光灿灿的闪亮,“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万一你因为一时冲动把我们栾总那啥了,我们都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你肯负责!”
“负责?!”楚晗看看林熠,又看看栾城……不行,这种时候不能看乱成,就是那么轻轻的瞥了一眼,楚晗粉嫩的脸唰啦一下,浸染血红,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林总监,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总裁他……”
“误会?”林熠啪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欻拉一下翻出刚才拍下的照片,有理有据,“这算是误会么?”
楚晗的心咣当一下撞得四分五裂,烧心的火花刺啦啦落得遍地都是,别说她仅仅只长了一张嘴,就是一百张嘴,一千张嘴都不足以把自己从黄浦江捞起来的泥印子洗清。
正当楚晗急不可耐抓耳挠腮束手无策的时候,栾城还平躺在沙发上,淡淡的说:“还傻站着干嘛?今天不上班了?”
“上!”楚晗跟扒拉出来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忙抓住话茬儿,然后跟林总监,沈经理点头示意道别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脚底抹油撒丫子逃窜出自己的“犯罪之地”。
刚跑出门没几步,唐晴跟未卜先知一般走上前来,手里拎着一只粉色白猫的小袋子,递给楚晗说道:“楚小姐,这是洗漱用品。”
楚晗艰难的吞口口水,接吧,那不就承认了昨晚她和总裁共度一宿?不接吧,这个时间再往回赶拿洗漱的东西来了肯定迟到,一迟到准挨批,于是楚晗头恨不得埋在地底下避开唐晴的眼神,抢过她手里的洗漱袋猫着腰一溜烟儿跑开。
身后唐晴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像是在为她主子操心:“虽然没有白小姐那般风情万种,可楚小姐的确有她可爱讨人喜欢之处,在这两位之间二选一,唉,真是个难题!”
楚晗是率先逃跑了,留下栾城一人在办公室忍受着林熠跟沈陌欢毫无避讳咄咄逼人的灼热目光。
不过栾城不是楚晗,他可没有她那么没有脑筋的大肆慌乱,反而从容淡定的躺在沙发上,半阖着双目,呼吸平稳。
“装,你就接着装!”林熠一胳膊关上门,盯着栾城恨不得从他身上透视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反正我是有耐心有时间,看您那身子能不能比我的耐心更有耐力!”
若是以前,栾城绝对没有,欲望是他这个年龄段最急需发泄的东西,可是现在面对的是楚晗,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保护欲,原来越是在乎的东西越不敢轻易去碰,不是害怕给不了她最好的,而是担心,着最好的究竟能给多久,像他这种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清的,又能承诺给别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