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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逃跑,毕竟我回来是背负着查询我爸妈去世的秘密回来的,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就想着逃跑。
我也没有去联系他,心里想着他不是对我余情未了吗,总不至于为了这点钱紧咬我不放吧!何况就是紧咬着不放我也没钱赔。
我想着躲一天算一天,可却没想到,等不到我去联系他,他竟然找到了我的公司来了。
这天还没下班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没理,对方就给我发了个短信说:“我在楼下等你。”
我立刻就想到了白景年,我浑身的寒毛顿时竖了起来。
我不敢下楼,不敢与他相处,想想四年前共度的那几个月,他那一言不合说干就干的气势,我挺怕的,怕自己吃亏,更怕自己再次沦陷受伤害。
我问借来了同事的棒球帽,随着下班大潮压低帽檐悄悄的跑了出去,远远就看到倚在大厦门口站着的白景年,他手里还抱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我顿时抖了又抖。
如果说以前,我还只是怀疑他对我余情未了的话,那么这一刻,我确定他真的一直没有忘记那段感情了。
想想那个男人的偏执程度,我有些瑟缩,脚下也溜得更快了。
我顺利的溜了出去没有被他发现,可我没想到,为了制住我,他竟然...
这之后白景年一直没在我眼前出现,我都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可是没想到过了几天,公司里忽然传了一条很可怕的流言,大家都说,公司要被收购了,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的。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毕竟我入职不久,公司是谁的与我关系不大,直到那一天...
那天一大早,公司里的气氛就怪怪的,尤其是女性员工,无论已婚的还是未婚的,全都打扮得特别漂亮,各种裙子各种高跟鞋,各种妆容精致的脸,看起来特别的养眼,而我,衬衫牛仔裤的我在这么多美女中就显得特别土鳖了。
我很奇怪,忍不住抓着坐我旁边的女孩子问道:“这是怎么了啊?大家集体要去相亲了么?”
女孩子横了我一眼,无语的说:“苏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公司确认要被收购了,今天未来老板就要亲自过来这边签合同,大家想给新老板留个好印象,不是吗?”
留个好印象?这话说得没错,可是...
然而我还没可是完,我就听到了一阵骚动声,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到了迎面过来的一大群人。
男人们西装革履气势非凡,女人妆容精致表情严肃,而为首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避之不及的男人,白景年。
我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那天之后他就没有骚扰我,我还以为他放弃了,原来,他不但没有放弃,而是换个方式接近我了。
有钱人果然任性,我惊诧不已,我的眼珠子夹杂在人缝里偷偷向他看过去,却没想到他在这么多花枝招展的同事中竟然还把我给认了出来,我仿佛看到他对我笑了一下,笑容阴森森的,他狡黠的眼里写满了“我看你往哪逃”。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捂住了胸口,目送着他们一行人进到了会议室里面。
他们一进去,办公室外面顿时炸开了锅,尤其是坐我隔壁的那个美女,更是花痴似的说:“啊,白总看我了,他刚刚看我一眼了。”
我有些无语,忍不住问道:“至于吗?像他这样的男人,他不是好几年不近女色?他行吗?实用吗?”
美女白了我一眼,又说:“那又怎样,像白总这种又帅又有钱的男人,即使不碰我,只躺在他身边我就知足了!”
我呵了一声,冷冷的说:“他有未婚妻了!”
“我知道,他和万小姐的感情都是一部血泪史了,先是耗了五年,后来为了个妖艳贱货又分开了半年,结果又订婚了,可现在都订婚快四年了还是没结婚,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感情,这样的话,任何一个单身女人都有机会,不是吗?”美女眼里闪着小星星的说。
我再次无语了,我也不好说出来,那个所谓的拆开他和万倩倩的贱货正是我。
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开始在网上查找工作,还好我对这份工作感情不深,既然他来了我不能阻止他,那我就只能逃了。
但我很快就郁闷的发现,海市能开出这等工资的同行真的不多,我积蓄不多,又要养车又要租房又要养娃,辞职真的得三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关掉网页,就在这时,我的桌子却忽然被敲响了,男人的声音冷冷的。
“我一来就想着辞职,看来这位同事很不欢迎我啊!”白景年声音很轻,我抬头,却见他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不只是他,办公室其他同事也都在看着我,仿佛控诉着我有多么的不识抬举一样。
我张了张口刚想说话,白景年却一手搭在我肩膀,压低了声音说:“我说过,别想着逃,要不然你跑到哪儿我收购到哪儿,反正我钱多。”
这天下班我垂头丧气的回家,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我需要这份薪资待遇都不错的工作。
就这样,我以无可躲避的狼狈姿态成了白景年手下的员工,四年前我做梦都想到他公司上班他不让,如今他竟然以这么霸道的方式让我实现了。
第二日,我心情跟上坟一样来上班,刚到办公室不久,经理就走到我跟前说:“苏曼,总裁找你。”
其他同事也都捂嘴偷笑的看着我,仿佛在等着看我死一样,我顶着这么多的目光进到办公室,一进去,坐在沙发上的白景年立刻就弹了起来,快步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嘴里还嚷嚷着:“你...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还不知道吗?”白景年狞笑着,三两下便捉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扔在沙发上,一手向我胸前探去,笑:“你叫啊,有种你就叫啊!”
我紧咬着唇费力挣扎,他大力的按住我,一手向我胸前掐了过去,眼睛里很快就沾染了渴望的欲色:“不是说我不近女色吗?不是说我不行吗?不是说我不实用吗?我到底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