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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可是这就是事实……
“五次……”
玖烟听到答案后，低低重复了一下，“五次，小完她，受的住么？”
“放心，犼的生命力很强，不会死，只是一次会比一次逆生长的时间要长。”绯笙说着安慰玖烟的话，可殊不知自己的手也有着轻微颤抖的迹象……
一次比一次的逆生长时间要长……
这么残忍的话，他怎么能说的出来呢？
可是，这就是事实。
再残忍，那也是事实……
“恩。”
玖烟也不知道回答什么好，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之后也抬步走到石桌前，拿起两坛酒，一坛在空中抛给绯笙，然后举起自己手中的那坛隔空跟绯笙碰杯一样的往前举了下……之后便仰着绝美的脸喝了一口。
“……”绯笙下意识的接住那坛酒，那在手中半晌没动，直到玖烟喝了一口后他才开口问，“不是说季完完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偶尔一次，又何妨？”玖烟也走到一颗树下靠坐着，然后再次仰着脸喝了一口，喝的有点急，酒从嘴角溢出，玖烟直接用拇指一擦，动作洒脱帅气。
“好……”绯笙走到玖烟跟前蹲下，然后拿手中的酒坛跟玖烟的碰了一下，也仰着脸灌了一大口，“本座陪你。”
两个同样为情感所烦烦恼忧愁的凌驾六界的大神，此刻就像普通人一般借酒消愁……
殊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吧？
玖烟只觉得，他越喝越清醒，清醒的他都烦躁了，之后也不想再喝，将那坛酒放到一边靠在树干上懒散的闭上眼。
一只长腿曲着一只长腿撩着……
绯笙与玖烟皆是坐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起身准备回去。
途中遇到正准备出门的子清，子清反应过来后赶紧福了下身，“上仙，冥王。”
“恩。”玖烟微微颔首，然后继续往前走着。
子清站在原地，深呼吸一口，然后闭上眼睛捏紧纤手，“上仙，你只有照顾好自己了，才能照顾好小完。”
玖烟顿了下脚步，之后边再也没停顿的走去……
子清站在原地，屏住呼吸听着玖烟走远的声音，她这才敢轻轻呼吸，然后松开还在颤抖的双手……
这是第一次……
这般大胆的跟玖烟说……
换作以前，她根本就不敢提的吧？
看来，不止上仙有变化，她也因为季完完而改变了许多呢。
绯笙也在一个路口处跟玖烟分开走了，玖烟走到房间后，发现房间一片狼藉……
玖烟心底一紧，赶紧走进去看，发现季完完坐在大床上，手里拿着从床上拆下来的珠帘的小珠子不停的往外面砸去……
“……”
玖烟快步走到床边坐下，“小完这是为何？”
“哼！”季完完一撇脸，傲娇的哼着。
“小完？”玖烟见到季完完这傲娇的模样就想笑，烦恼跑掉了不少。
“哼！师傅你实话告诉小完，你是不是喜欢绯笙！”季完完语不惊人死不修的说道……
玖烟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