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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用一次。
如果对方第二次进攻，那真的就只能等死了。
亲传弟子印迹是刻印在魂里的，也就是说，不管是他还是云川，就算经过多次轮回，或是换了很多个身体，这个印迹都不会消散，他们仍然是师徒，云川生生世世都会是他的徒弟。
嗯……除非他们断绝关系。
所以，虽然他是下的正道法术，却也只是在云川的灵魂之中，此法温和，单纯的仙气对什么东西来说，都不会有伤害力，对她的身体肯定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好好照顾云川，如果她回我们那边，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本尊唯你是问。”
“是是是。”安芙在内心打定好了主意，心情愉快得很，也就没再端架子。
她想端也端不起来，气势足足被人压了一头呐。
虽然他在云川身上留下的这个法术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但是从某个角度看，也并没有坏处，正道法术喔，要是云川突然出现了点什么事情，那也就怨不得她了，要怪就怪这个男人多此一举。
“本尊要走，你这么兴奋作甚？”玉凡发现了她这一点不平常的情绪。
“……没，没有啊。”安芙极力掩饰，“先生，你真的警惕过头了。”
“最好是这样……”玉凡若有所思，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头顶，手上不动声色地捏出一个诀，在她毫无觉察的时候打到她身上。
安芙自是没有发现。
“既然如此那本尊就走了……一会儿云川醒了的话，跟她说一声让她千万别跟着回来。”
“嗯。”
已经交代得非常清楚了，玉凡也就没有开口再说什么，意味深长地朝安芙叹了一口气。
一错到底，害人害己。
坠入恶道，不得善终。
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不过……那时候再后悔，好似也太晚了。
罢了，他不要多去考虑了，世间万物，他都要管完了，得累死。
世间万物，自有定数，他能少管，就绝不多管。
除了小徒弟。
“麻烦了。”玉凡敛了刚才放出的一点点威压，礼貌地一点头，递给她一个小瓶子，“有利于你修道。”
安芙迟迟未接，她自然是不想要。
哦，说有利就有利啊，万一有毒呢？呵，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更何况他十有八九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助她。
刚才他没有杀她，恐怕也是为了云川吧！
“拿着，还有疑问或是不放心我，可以问云川，这是云川专门给你炼的丹药，她为了炼这几颗丹药，还在放药的过程中不小心掉进了丹炉，幸好当时丹炉并没有催动，不然准得把自己炼成丹……”
讲到这里，玉凡还想笑，小徒弟一身黑灰从药峰飞回来的时候，那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哦，幽怨得很，真的逗。
后来他就不敢让她独自一人去有危险的地方了。
安芙心底有一瞬间的触动。
想到云川小时候调皮，为了给同学证明自己的胆子大，故意拉着自家哥哥去废旧工厂捉迷藏，她担心云川碰着磕着，就找去了，却不想刚好看到云川傻乎乎掉进锅炉后还笑嘻嘻地爬起来擦擦脸说没事，看到她还大叫一声妈妈，满心惊讶欢喜的样子。
鬼使神差地就从玉凡手里接过了。也是手里感觉到瓶子散出的凉意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收下了。
罢了，真有毒的话，不吃也没事。
“多谢了。”
“不用，也不该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