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除恶扬善之一

东逝西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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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意是不错,可是

    旁边的武狄嗯了一声说:“这样显得贵宗的店铺整体宏伟大气。”

    刀宗长老说:“宗内有练器大师提出新计划:要开办器阁,和丹阁格格不入。”

    气宗长老回道:“那是刀宗的事,宗内的丹阁生意不能不做吧!?”

    气氛又有些凝重

    四子赶紧说:“这位刀宗长老,你这意思也不想放弃买卖药材。对否?貌似你也没想好,在哪里开器阁?”

    刀宗长老气结,无言以对。

    四子眼珠转了转说:“请问两位长老高姓?敢问能否做主?”同时给气宗和刀宗的人表示了友好的眼神。

    得知刀宗的古长老和气宗的辛长老后随即说:“本幕官认识一位少东家,在十八街区开一个器阁,如果古、辛二位长老不弃,愿为双方牵线搭桥,请贵宗练器大师与之合作。”

    古、辛二位长老表示愿意合作,要和宗门说明情况。

    约好再汇的时间后,双方拱手告辞。崛刀宗长老起身相送,四子随着武狄和他赞赏的目光一起回到十八街区桦厦器铺。

    武狄说:“营战队已经集合完毕,少东家要去吗?”

    桦姨一边把四子变身为:阔少爷;一边表示可以同去,与武狄约好行动时间和步骤后,易容成阔少爷的四子单独出发。出了互市召唤三翼飞蜥,祭出带着翅膀的兰博基尼跑车,一路向东飞驰。

    四子召唤出金妞妞,妞妞长大了一寸不到,欣喜地一拱一拱的在敞篷的跑车里四处乱爬,还传了一个“她不喜欢水缸,想要一个和跑车一样的模型车”的意念给自己,四子回个意念“你啥时候会飞,就炼制一个送你”的意念。妞妞无语地扭着身体,慵懒地窝在自己的大腿根。

    看到金妞妞想起了老银蟒。要不要和金妞妞送别一下老银蟒,功法可以在请教一下呢。提起功法心里暗想:导致史家灭门的功法,如果有用就抄录一份,原件就不经意地还给史家吧,可怜全家被灭门。

    在兰博基尼内修炼,四子开始运转功法,感知到跑车上方有一条气旋紧跟着

    近两天时间后,一片白地的皇宫到了,不禁记得互市的客商说:东莱郡都建到了瑶旺城,瑶旺改为莱郡皇城,在原皇宫南方一千多公里外;东莱郡战队在原皇宫东北方驻扎。

    想起五天后与武狄营战队汇合,去东莱郡战队驻扎地,时间绝对不允许。自己转向莱郡皇城

    慢慢有了路人,绕过两个村庄,到了鲁虢镇外围,沿着进镇的道路侧上方,四子的跑车在路边低飞。眼里是路边的树和路上的小人都在倒退。

    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微风轻抚四子的脸颊,稻谷和着风声浅吟低唱,大叶兰随风轻舞。向远望去,朦胧的远山,在青雾之中,影影绰绰,像在飘渺的轻纱之中。

    收回目光,回味无穷

    不经意间意念扫过一个行人,真是大煞风景,那人像是行尸走肉,失魂落魄。

    四子示意三翼飞蜥停下,召回飞车,徒步走上道路。

    刚把妞妞召回,没走几步,闻声抬眼四顾。

    前方一只短尾铁翼鳄载着两个人,四脚腾空划动,贴着地面半米多高迎面过来,丝毫没有减速,铁翼鳄扎扎着两边的短翼,毫无顾忌会撞倒路人,双翼会刮伤行人。

    四子祭出真元墙护身,二级妖兽铁翼鳄四脚腾空飞速经过,铁翼遇到真元墙,歪了一下,短尾铁翼鳄尾巴一甩又打在真元墙上,迅速变向,四脚着地趔趔趄趄冲下路面。

    四子脸露怒容,不是自己有真元墙护体,身体真要被划伤。如果是普通人,不可能反应这么快,即使躲过撞击,也躲不过快如闪电的铁翼,分明铁翼上还有血迹,一定是划伤过人。

    四子意念横扫出去,依稀可见八左右里外的道路上躺着一个人。肚皮的一侧被划开了,鲜血流了一地,眼看就活不了了。

    这时两个骑在铁翼鳄上的人,转回头,骑在前面的人,舞动着手里的精钢短剑,朝着四子大骂:“找死的乡巴佬,敢挡‘血寺宫’的人,灭你全家。”后面的人接话道:“女的掳回去,做隶臣妾。”

    四子大怒飞起一脚,揣在铁翼鳄的短尾根部,短尾铁翼鳄被四子踹的打着旋,飞出十几米,肚皮向上仰躺在地。四子一个风刃,破开了铁翼鳄自颚至肚子到尾巴的软皮,二级妖兽妖丹都没生成,只是有一截像是没有消化的小孩手臂骨,支出肚皮外。

    两个被甩下来的人顿时蒙了,还未来及求饶或是威胁,四子就怒发一道风刃,斩下半个屁股、三条腿外带一条胳膊。

    想起被斩掉半个屁股的人说是‘血寺宫’的人,一个火球丢了过去,包围了二人,连同置物袋一起燃烧着;又是一个火球丢向铁翼鳄的肚皮内。

    听着短尾铁翼鳄混着两人的嘶吼和惨叫声,四子大感过瘾,害人者恒被杀之。

    想到之前受伤的人,疾步过去,清理了尺长的血槽,吃了止血丹和一颗小培元丹。

    受伤的人醒来,缓缓弯腰,点头感谢。四子招来附近的板车,先给伤者一百灵宝,又给了拉车的十个灵宝后说:“送他去镇里的医馆吧。”

    两个人只有一个置物袋,寒酸成这样,应该加入‘血寺宫’不久,居然就敢如此作恶,一定是上行下效。

    心里暗下决心,必须尽快铲除这个大毒瘤,下面的喽啰都这么猖狂,‘血寺宫’的人,岂不是无恶不作。

    四子再没心情去莱郡城,便想转向去森裕镇,刚要祭出飞剑。

    连滚带爬过来一人,大腿一道血槽深可见骨,四子一看伤口便知:是短尾铁翼鳄做的孽!

    四子以为这人也是想要灵宝疗伤或者蹭车去医馆,虽然心里想:我可以给你,但你不好来要吧。

    怎知那人像是丝毫不知自己的腿伤,咕咚跪倒、以头抢地、磕头砰砰砰。

    四子茫然了,不至于吧,有话好好说。这也太激动了啊。

    应该不至于要点灵宝,是那个失魂落魄的人。四子迅速给上了点止血粉后,说:“你有话就说,否则我就走了。”

    那人眼中飚出怨恨的目标,指着快要烧成灰烬的人和鳄,说:“感谢恩人为我而报仇,那鳄的肚子里,我那孩儿也瞑目了。”四子不禁愕然:“这世道是怎么了,小孩居然喂了铁翼鳄。”

    那人又待磕头,四子急着说:“起身吧,人死不能复生,那畜生和两人也算是罪有应得。”

    谁知那人反反复复说:“还有一人是恶贯满盈!是罪魁祸首!”

    四子给那人一枚清神丹吃下,不消片刻就说清楚了事件的始末,又是悲惨至极的剧情。

    失魂落魄的人叫:玛哩

    要马上去救人,四子拎起那人急遁进镇中的天香馆,意念铺满整个天香馆的每间馆舍。

    首先进入意识的画面:地下室走廊静静地躺着一具尸体。门口站着道士装扮的玄级巅峰的武者,惨白的脸,血红的嘴,一副僵尸的模样。

    然后是少女口里塞着一个玉球,被绑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块白色丝绸。

    玄级巅峰的武者在门口踱着步,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情绪。念念有词:“天阴体,天,百年难遇,百。”

    “怎么还不来,还不来”

    四子稍微放松,少女暂时没事。不过当回放的画面中,那少女惊悚的眼神,颤栗的肩头。

    使四子禁不住嗔怒于玛哩。这么年轻的姑娘,给天香馆做刺绣,居然还来给老鸨送货上门,这不就是把白白净净的小羊羔送到狼嘴里。

    四子本想等等,要一网打尽。想到少女的颤栗,带着玛哩向地下室走去。

    谁来拦我,快来拦我,四子如是想到。还真没有任何人阻拦,到是在目光看不到的位置,有三个人远远地坠在后面。

    为了不过于惊吓到,那个已经被恐惧笼罩的少女。

    四子开口说道:“玛哩!你这个家伙!不是答应把你的女儿给我妹妹做丫鬟吗?怎么搞到这里来了。”

    玛哩不知所以的回道:“小純是被那个挨千刀的抓来的啊。”

    这时门口的玄级武者探出头来,玛哩一指说:“就是他。”

    四子扫了一下室内,感到少女的惊悚表情渐去后说:“他怎么知道你的家?还来抓你女儿小純?”

    玛哩回道:“纯儿去送刺绣后,他指使骑鳄那个人跟着回家的,他就在门外,我刚好回家,在他后面看到的。”

    “然后他们就放出那条鳄咬我的儿啊。”

    继续泣不成声的指着玄级武者说:“他打昏了我屋里的丢到鳄背上,掐着小純的脖颈就没影了,我跟着骑鳄的人跑到天香馆,就看到他进去了,没过一会,我屋里的从三楼跳下来,摔死了。”

    玄级武者不屑的说:“你还没死啊!我那两个徒弟也不顶事,杀个人、报个信、请个人都这么难。”

    四子没啥顾虑了,这网就只有这一条死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