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虐的就是你

随心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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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世界杯这场豪门盛宴的餐桌上也有注水猪肉。

    “世界杯是用来燃烧荷尔蒙的,但葡萄牙和科特迪瓦简直就是‘足球盲肠’,只知道在球场上不知疲倦、无所畏惧地做着着机械伸缩运动!”

    “毫无霸王之气,看上去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但其实就是俩龋齿,脆弱得跟个老旧的瓦罐似的,喉舌咀嚼一些软柿子!”

    在归程的路上,泰家父子仨还在愤青似的批判不休。

    直到,相思忍无可忍地大呼一句,“有完没完?我觉得很精彩啊!”

    “精彩?”泰刻骨冷哼一声,“精彩是球星们虽千万人吾旆矣的阳刚,精彩是前锋们白衣胜血一剑封喉的冷峭,现在可好,精彩变成一摊鼻涕甩也甩掉的烦烦恼!”

    相思翻白眼珠子,“我只是觉得很开心,起码,能和你们父子仨同看球赛,就很开心!”

    聂辅周这才笑起来,看看手表,“现在启程,还能赶到约翰内斯堡的埃利斯公园体育场,我们仨再陪你去看巴西对朝鲜的球赛吧!”

    相思满脸黑线,“看一次就够了吧?老实说,和男人看球赛真累!特别是父子仨!”

    第二天清早起来,天已经完全放晴了。结了账,听取旅馆经理的推荐,他们沿着海边的公路向市中心前行。这段路算是名副其实的BeachRoad和ManineRoad,一路都是很海滩,还间或修有停车场和可供欣赏风景的沙滩栈道。

    四人开开停停,慢慢地欣赏着这段美丽的海滩之路。

    目的地是个叫ShankRockPien的地方,有一座半截桥,深深地插入海中,让游客不必坐般可以体味海中看浪,欣赏远处的海港。

    “要是能住在这里,该有多幸福!”相思感慨,“清晨起来呼吸着清新的海风,在沙滩上慢跑锻炼或者和自己的宠物一起戏水,那是多和暇逸的生活!”

    聂辅周笑,“如果你愿意,我们父子仨就陪你生活在这里。”

    相思差点被这句话噎住。

    过会儿,又嬉皮笑脸起来,“哥儿们你这过了啊!我可是海军陆战队员,身上担负着两栖登陆,反登陆,抢占礁岛,渡口,桥梁及应急作战等国防任务!”

    泰刻骨赏了她一颗爆粟子,“说要的是你,说不行的也是你!”

    四人笑着驱车前往齐齐卡马国家公园,这里的华丽冒险相当刺激。

    最惊险的体验是“树顶滑翔”,相思试着做了一回现代版人猿泰山。9段2公里树冠滑行,要靠双手握紧滑索,依靠绳索的坡度和自居自身重力从一棵树瞬间转移到另一棵树,其中最长的一段有90米,高度在地面之上50米。

    不过这对于相思来说是小菜一碟,别的游客在滑时吓得尖叫,她却雄赳赳气昂昂地边滑边唱国歌,要多拉风有多拉风!惹得底下看着她的父子仨“哈哈”的大笑。

    午餐在市中心解决。

    与干净又悠闲的海滨路相比,市中心要繁杂得多,建筑密集。相思与父子仨在TheCityHall门前的维多利亚女王雕塑、ThePublicLibnany前纪念葡萄牙探险家PnententJohnMemonial的雕塑前分别留影纪念。

    两张照片的站位都是相思笑挽聂辅周的胳膊,泰切肤和泰刻骨则依序地站在她旁边。

    给他们拍照的黑人一个劲地用蹩脚中文说:“家庭和睦!家庭和睦!”

    敢情以为他们是在拍全家福?

    不过,有这么一个老爸,这两个哥哥,倒也幸福。

    顺着ManketSquane旁的路继续向上开,便能到DonkinRebenue,这座城市便以RuyaneDonkin之妻伊丽莎白而命名的。

    DonkinRebenue算得上是这一片的制高点。在大片的草坪和绿树中,矗立着一座纪念伊丽莎白的金字塔形纪念塔和一座灯塔。交12兰特门票,顺着木梯登上灯塔,广阔的海洋,繁忙的商业海港和美丽的市容一览无遗。

    心情大好的相思,和父子仨坐在阳伞下喝困汗、汁时,忍不住感叹:

    “真舍不得离开南非!此时此刻,再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娘的悲伤!”

    父子仨大笑,相思强调,“真的,南非呀南非,你是我的甲基苯丙胺,我对你上瘾了!”

    泰切肤感慨,“还是可惜国足没参加。”

    相思眉一横,“哼,国足要能不出丑,拉登就能向美国自首,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在一桌子上喝酒,台湾明天就能和大陆手拉手,美国大兵立马从伊拉克撤走,朝鲜就能和韩国一起走,刘翔就能和姚明成为队友,希特勒就能永垂不朽!”

    聂辅周开玩笑,“别尽弄些敏感词。”

    相思一挺胸,“刘胡兰怒视着张大胡子,毅然走向血淋淋的铡刀,镇定地高呼‘敏感词万岁!敏感词万岁!’”

    泰刻骨几乎笑抽,“谁要得到这活宝,做梦都会笑!”

    告别南非的最后之旅,在HumewoodBeach,它前不久赢得了南非为顶级海滩颁发的蓝旗称号。除了细腻的沙质和干净的海水,在那片沙滩上,还能看见许多爬来爬去的小海螺,在沙滩上留下一道弯弯折折的痕迹,感觉生机勃勃。

    刻骨相思步伐快些,走在前头,泰刻骨蹲下抓起一只海螺,冷不防说:“是不是太晚了?”

    相思望向海面,海风吹乱她的额发,“没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仨秒钟后,泰刻骨沉着脸站起来,“这一次,我不会袖手旁观。”

    回国之后,相思先去帝都看太后。

    太后一开始便有“离婚竟然不跟你老娘商量下就擅自决定”的讨伐架势,相思只好一直装懵懂,结果太后竟彪悍地用《教父》里的台词刺激她:

    “别跟我说你是无辜的,这让我愤怒,因为它侮辱了我的智慧!”

    相思避开其锋芒,退避仨舍,到卧室去关上门,“腾讯服务器系统崩溃,请稍后再试!”

    熟料太后猛地冲上来,“妈的,你再崩溃,老娘格式化你硬盘。”

    相思死撑,“机主正在祼奔,机主已奔出服务区。”

    太后犹不死心地在门口大叫,“相思你个死相!把那么好的男人给丢了。”

    相思吐吐舌,“怎么个好法?”

    太后沉吟片刻,“之前你老娘打麻将是5元一炮,自打你结婚,那金龟婿时不时往我账号上汇钱,所以老娘我开始打10元一炮!”

    摊上这么个母亲,真真吐血,“委屈您了,您现在又回到5元一炮了?”

    “那倒没有,”太后说,“我也没想到,和你离子后,你那口子反而给我汇更多的钱,现在老娘我是打20元一炮!”

    相思强摁住内心的惊喜感动,“那不就成了?你女儿下岗了,福利待遇还这么好!”

    “你这是下岗?”太后大吼起来,“你这是辞职!不,你丫肯定是想跳槽!”

    相思顿时眼珠暴突,“这您都一清二楚?果然生心者,太后也;知我者,亦太后也!”

    太后叹息一声,“还真是移情别恋!我怎么就生这你这么一个孽障!聂辅周把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回吐又怕蒸发了,你丫却还没心没肺地辜负他!”

    相思突然觉得厌烦,使坏说,“您可别太相信男人的话!男人的话就像老太太的牙齿,有多少是真的?”

    太后又在门口连骂几个“孽障”,相思只好承认,“好吧,其实我是误会他了。我和他离婚,算是个意外。”

    “意外?”太后悲鸣,“武汉典陂七旬老妇阻止拆迁被殴,摔入沟内被活埋,两城管袖手旁观,官员称,是意外。活埋是个意外,喝开水是个意外,躲猫猫是个意外,唐福瑜是个意外——当然破坏稳定不是个意外,是蓄谋已久,精心策划!”

    “谁破坏稳定了?”相思反驳,“我不是正准备再就业吗?”

    “再就业?”太后冷笑,“就你那小样儿,没聂辅周,连帝都房子都买不起!你可知道,在帝都买一套60平米150万元住房,农民种仨亩地要1000年,工人上班要100年,公务员工作要35年,抢劫犯作案要1500次,妓女接客要7500次。

    听得相思牙齿打擅,幸好聂辅周在离婚协议书中送了她亚澜湾和朝阳区的几套房产。

    “我知道我知道,迈克尔杰克逊的豪宅每平米舍人民币14000元。咱帝都五环外普通公寓每平米均价17000元。咱帝都千万人住着比杰克逊还遗的房子,却出不了杰克逊式的艺术家。高房价压得咱连地球步都走不好,自然没有太空步,只有太恐怖。”

    “少给我打岔!”太后打断她的话,“快说,你准备去富士康还是山木?”

    相思满额黑线,“有你这么诅咒女儿的?我想到泰切肤那里高就啦!”

    太后差点气背过去,“楚相思小盆友,你是准备把泰家男人从小到大挨个祸害完?”

    相思飞快转移话题,“妈,要不咱们去看世博会?”

    她知道太后对世博会很是气愤,果然,太后义愤填膺道,“SB会?哼,当年西太后可以用30000W两军费去修颐和园,今儿挡中央可以用4000亿去办世博会,两相对比,西太后的30000W是给自己乐呵,档中央的40000亿是给洋人乐呵,果然进步不少……等一下,楚相思,你丫在是转移话题?”

    相思只好又开始装无辜,“你呼叫的人现在不在,当你听到房门‘咔’的一声,请对着门把手留言,谢谢合作。”

    气得太后朝门狠踹了一脚,“你锁门干什么?怕我强暴你吗?”

    某人当场暴毙身亡。

    相思在房间里巴望着泰切肤快来接自己,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他应该在一刻钟后来接自己一同乘军用飞机飞往中国海的两栖特种团。

    正想着,太后来敲门,“死丫头,你刚说你想去哪儿高就?”

    相思想也没想,“去泰切肤那儿高就。”

    下一秒,太后便用钥匙打开门,“LadyGaga!还有备用钥匙?”相思这样大呼着转过身去,却蓦地对一双炫彩如魔法宝石的瞳眸。

    “他都听见了?”相思转向太后。

    太后笑得狰狞,“我就是为了让这厮明白,才特意问你的。”

    相思顿时满脸通红,扭过脸去,不敢面对泰切肤。

    “不穿军装的你,也这么漂亮。”他由衷地笑道。

    相思脖子一硬,“你就只准备这样赞美我?”她撅起樱唇,晶莹瞳眸锁定他。

    他睫毛一扬,“你要我如何赞美?”

    她低垂蝽首,如水莲花不胜凉风地娇羞,“求婚,永远是一个男人对一女人的最大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