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就这样被逼疯

随心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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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背女人的事还没解决,就突然杀出这么彪悍的教官情敌。

    虽然相思早就听说公安、监狱、消防和军营是断背山高危群体,而且秦入骨长相周正,又是位难得优秀的高尖端军人,私恋爱慕者应当不少,但没想到偏偏情敌是她的顶头长官!

    她想到前几年台湾折腾出的“爱的抱抱”,台湾不仅盛产偶像剧,而且还经常搞些热烘烘的话题,比如说,台湾军方要求新兵到军营后,要班长和新兵拥抱互动。结果遭“立委”炮轰,敢情是想把台湾士兵拉到断背山上驻营?

    相思又想到陈水扁和马英九,台湾男人多半是娘娘腔,陈水扁和马英九白天装做是仇敌,晚上说不定搞到一起偷情。那两个老白脸,配搭在一起,倒也是天生一对,一个斯文腼腆,一个蛮不讲理;一个轻言细语,一个阴险有力。攻防结合,猿粪呐猿粪!

    邵延平那么有鬼畜攻气势,该不会真把刻骨君掰弯了吧?

    不过,恐怕他还没把刻骨君怎么样,就先把相思整成植物人了!

    医务室。

    医护兵帮相思固定受伤的骨头和拉伤的肌肉。相思躺在白色床单上,也不喊疼,只眼神复杂流转,瞳眸紧紧锁定满脸囧色的刻骨君。

    终于,刻骨君忍不住辩解,“我跟那主儿就是个半熟脸儿!”

    他一囧就说京片子,是在挺逗的。

    相思憋住笑,用四川话回敬他,“我跟他娃也不熟,听别个说和他不好搞弄得!”

    刻骨君听不懂,满脸懵懂,相思便换了普通话,“我再想,你俩H应该是强攻强受吧?”

    顿时,两兄弟和医护兵俱是一副被雷得外焦内嫩的销魂表情。

    看大家反应如此“热烈”,相思的腐女狼本性立马暴露:

    “怎么,不明白?首先是用绳子或者铁链,将小受的双手绑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然后呢,小攻一边用刀子划破小受的身体一边舔他的血必不可少的还有穿环儿和烙铁,在BLSM里90%的小攻都有独占欲,剩下10%的小攻有强烈的独占欲!所以要在小受身上留下攻攻们千古不变的印记!甚至还有用豹子、狗、蛇、老鼠当道具的……”

    话犹未完,两兄弟已经很默契地决定无视她,秦切肤看着弟弟说:

    “你看了前天阿根廷对韩国的比赛吧?伊瓜因上演了本届世界杯首个帽子戏法!”

    秦入骨点头,“四比一,赢得酣畅淋漓!可惜的是,昨晚德国队‘卫冕金靴王’洛泽竟然吃到红牌!80年世界杯最大悲剧!”

    秦切肤刚想继续,相思伸手拉住他:

    “两位大侠,做人要厚道,尤其是对我这命不久矣的倒霉催!你们也知道邵延平,他是黑心如三鹿奶粉,无耻如陈家阿扁,精力旺盛如八神童鞋,一旦暴走如同马景涛式的集口口、畜生、自我主义者为一体的男1号!我真是惨比骆驼祥子!这两栖蛙人队男色满园关不住,他为何偏偏要把秦入骨你当做男0号!”

    秦入骨越听越气,蹙眉打断,“你丫甭跟我装丫挺的,想要我怎么着,你说便是!”

    相思想了想,半开玩笑,眨巴着眼睛看过去,“要不,你从了那位爷?”

    秦切肤没绷住,“噗嗤”笑开:

    “楚相思,你脑前槽海马体被磕残了?健忘?不知道我弟弟是笔直如白杨树的直男?”

    旁边的医护兵抿嘴笑起来,整个医务室唯独刻骨相思没有笑。

    老实说,相思是想笑的,但是被秦入骨那么高压带悲伤的眼神封锁着,她实在笑不出来。

    气氛实在压抑,相思憋不住便赔礼道歉,“我逗闷子呢,别当真!”

    秦入骨却依然黑着脸,双手紧攥拳头,突然丢出一句:

    “楚相思,你根本就是脑血栓!”

    说完,愤然挥袖离席。

    留下被这句话秒杀绝倒的众人。

    如是这般,相思竟又和秦入骨这么杠上了。

    因为只是轻度受伤,相思在医务室躺了半天,次日晨又要投身训练。她赶在起床号之前,飞奔会宿舍,正准备抓紧时间躺会儿,突然从前面窜出一人。

    要不是看他身影熟悉,她怕是吃惊之下一拳挥过去了,“买糕的,秦入骨?”

    她大惊之下,声音抬高了八度,没好气地问。

    “嘘,我正抓老鼠呢。”

    他一伸手把她拉得伏了下来,目光幽幽与她对视一眼,便死盯向了前方不远处。

    “MonDleul”

    刚趴下,相思就惊乍得挤出法语惊叹词。她这时才发现,秦切肤也正一动不动地趴在离她不远的十米处。秦切肤那厮真是军体素质过硬得没话说,随意的一趴,就选了个好地形,一下子融入黑暗之中,若不是可以留心,估计只有夜视仪能发现他了!

    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旁边的秦入骨,“你们两兄弟撒什么癔症,黑猫警长呀?”

    她哭着一张脸,想到那出没于下水道、厕所和厨房等处,在带菌处所与干净处所来回行动,经由鼠脚、体毛及胃携带物来传播病原菌的肮脏恶心的啮齿动物,就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收声!不许说话!”

    黑猫警长秦入骨猛地一回头,冷冷地斥责,“保持安静!”

    她被迫默然无比,目光盯在前面的一个似乎叫陷阱的袋状物上面。

    JESUS!看那袋状物的模样,貌似是平时用的作训袋,不过现在这东西完全不能称之为作训袋了,它已经被俩黑猫警长用几根树枝和背包带改装成了一个长长的筒状物。

    最恶寒的是,那筒状物的最里面,竟然是一片白米饭,捏德像寿司,一粒粒白米饭里面还混着若干的青色菜汁。

    对许久没碰过白米饭的相思来说,看到这些恍若是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无尽yy中,仿佛美味佳肴、山珍海味正向自己走来。想着那些撩火美味,相思便感觉胃部痛苦地翻腾了起来。

    毕竟,她自进了两栖蛙人队,就从没吃饱过!每时每刻都在忍受饥饿。

    低沉得几乎称得上唇语,相思碰碰秦入骨,嘀咕道,“你打哪儿弄来的白米饭?好香!”

    秦入骨冷着脸轻声作答,“昨天吃晚餐时我偷偷藏到口袋里的!”

    相思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刻骨君道貌岸然的表情下,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藏下一块小饭团的模样,憋笑憋得差点内伤。

    可憋着憋着,突然一个怪异念头闪现脑海,“等一下!秦入骨,你不会是抓老鼠来……吃吧?”

    听罢此言,秦入骨和那边的秦切肤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秦入骨笑得尤其诡异:

    “哥,上次的老鼠汤真的不错耶。”

    相思顿时眼珠暴突,甚至下意识地伸手去接自己掉下来的眼珠子。

    两兄弟看她这么销魂的表情,更是乐了。

    她声音都发抖颤栗,“我可以忍受吃毒蛇,吃生鸟蛋,但是没至于被迫吃老鼠吧?”

    就在她无比震惊的时候,突然被边上的秦入骨重重地推了一下,并且用手一指,她便不得不乖乖闭上了嘴巴,木讷地看着前方再也不敢说半句话,因为前方已经出现“敌情”。

    乖乖,瞧这原版的贼眉鼠眼!

    三步一停,一双鼠目私处乱顾,两只鼠耳竖得老直,果然是职业惯犯标准害虫,看上去比007还要警惕。相思忍不住背陆游那句诗,“贾勇遂能空鼠穴,策勋何止履胡肠。”

    “你还霜压啼乌惊月上,夜骄饥鼠阚灯明呢!”刻骨君用査慎行的诗回敬。

    秦切肤在对面着急地“嘘”了声。

    幸好老鼠们此刻已经被白米饭迷了心窍,就像久旱逢甘霖,被饭香趋势,一前一后地就冲进了那个作训袋中。

    相思想着OK了吧,可以收网啦。可身子刚刚一动,就被秦入骨死死按住了。

    看对面的秦切肤也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她只好吐吐舌头,又明智地猫了下去。

    这两兄弟原来是标准猎人啊,果然是多年的特种兵,对野战生存那一套自然是极其熟稔的。他们这样做一定有其理由的。

    “为什么还不收网?”她贴近秦入骨的耳畔,轻声问。

    “现在没空解释,”秦入骨压低声音回答,“等一下,你不相信我们?”

    相思一脸严肃,“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绝不怀疑身边的战友!”

    秦入骨被她颇有军人气势的回答弄得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睫毛一垂,用手肘推了推她,没好气地说,“谁是你战友?”

    他这模样像是撅着屁股的委屈小P孩,要多可爱又多可爱。

    就在两只老鼠进入袋中吃得津津有味时,不到三秒钟,有了前面两名哨兵的打先锋,就有大批老鼠浩荡来袭。等它们全部冲了进去,秦入骨这才发威。

    他突然就一个俯冲,一个箭步便到了作训袋前,未给老鼠大军丝毫反应时间,便已经一手提起袋口,迅速将袋口一束,几十只老鼠便成了他的俘虏!

    这场景倒是帅得掉渣!

    可十分钟后,相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生吃老鼠的模样,差点连胃酸都呕吐出来。

    “不就是吃个老鼠吗?把你吓成这样?”

    秦入骨好像还生怕相思不知道老鼠肉多好吃似的,特意站在她面前,撕咬着生老鼠肉。

    相思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鼻子以下全部都是赤红的血迹,还有他手上拿着那红彤彤的肉块往齿间撕咬,而且满口的从老鼠骨头间撕下的肉。

    最雷人的是,那老鼠肉上还有某些部位在跳动。

    看到以上恶心的情况,相思只觉喉咙一酸,呕吐的欲望汹涌澎湃直冲上头皮。她赶紧转过脸去,深深吸了口气。

    然而,因为两兄弟抓住了不少老鼠,所以宿舍里的男兵们竟然都起来瓜分老鼠盛宴。

    她看到秦切肤一脸血腥狰狞,拿着手中的匕首解剖第三只老鼠。

    急急忙忙掉转头去,又看到秦入骨将还在“吱吱”叫的老鼠脑袋一刀砍去,顿时,一股血箭喷涌而出,秦入骨熟视无睹,右手抓住老鼠的颈上的皮就是一撕!

    呕……呕……

    这种场面也太刺激了吧?终于相思忍不住干呕了两声,但因为实在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只能是干呕。原来如此,原来特种兵=野人,真正磨牙吮血的野人!为了在野外生存,什么生肉不能吃,什么兽血不能饮?

    TMD,当特种兵真是门技术活儿!

    男兵们吃了个痛快淋漓,略有剩余,秦入骨大手一挥,吩咐道:

    “把他们都剥皮了,挂起来风干半小时,等血流得差不多了,再收起,留下来慢慢吃!”

    他说完,挑了只新剥皮的老鼠,朝相思走了过来,那鼠肉上还流着血,纤细的鼠腿子不停挣扎,他望着她,一脸奸笑:

    “楚相思,来,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