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云中飞燕i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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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晚饭,木清竹胃口不是很好。

    阮瀚宇变着法子让她吃了一点东西,越来越奇怪,有些东西原本是不喜欢吃的,可因为木清竹爱吃,他也会跟着改变口味了。

    “瀚宇,我们这是去哪儿?”吃完饭后,木清竹看到车子不是朝着阮氏公馆方向去的,而是往一个并不熟悉的方向开去,心中惊讶,忙忙问出了声。

    阮瀚宇脸上是暖昧温存的笑,并不出声。

    木清竹被他脸上暖昧的笑容弄得心惊惊的,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不由得微微泛红。

    车子很快在一幢豪华的度假别墅群面前停了下来。

    行李生很快迎了上来。

    阮瀚宇拉开车门,走到一边很绅士的帮木清竹拉开车门,把手伸向了她。

    木清竹把手给他。

    阮瀚宇拉着她的手,稍微用力,差点就要把她拉得飘起来。

    “把车子泊好。”阮瀚宇拿出几张百元纱票扔给了走上前来泊车的年轻男子,用手轻揽着木清竹的芊芊细腰,爱怜地揽进他的怀里,直接坐电梯朝上面走去。

    “今天我们不回家了,在这里过夜。”他轻声呢喃,搂紧了她。

    木清竹脸一红,紧靠着她,长长的眼睫毛上下眨着,眼里是秋水似的略带娇羞的笑意,脸上红晕一片。

    精致豪华的酒店房间里,阮瀚宇刚刚开门,顺带关上了房门,二片温软的唇就含住了她鲜艳欲滴的唇,辗转轻柔,炙热如火。

    他的唇如火,辗转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木清竹体内的暗流汹涌如波涛,满满的激Qing,把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给点燃了。

    她只想释放自己,把最美的东西给他。

    他们现在是如此的密不可分,既然爱着他,就要尽情的释放,让他永远也不能离开她,这是人Xing的占有欲,自然而然的。

    她开始缠住了他的脖子,软软的贴着他,激Qing地回吻着他。

    得到了她的回应,阮瀚宇欣喜若狂,吻得更深了,搂紧了她的腰肢爱不释手。

    这一刻,他们在激Qing中忘了一切。

    渐渐地,越来越不满足这样的热吻,他们又开始脱着对方的衣服,呼吸急喘。

    即使在**服的过程中,他们也是彼此缠绵着,深深地吻着对方,并不曾分开过。

    偶尔被衣服牵绊住,阮瀚宇都会低低咒声“该死”,无奈何地稍一松开,然后又快速噙住了她的唇,缠绵到了骨髓。

    身体内似有万道火焰在窜,阮瀚宇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要是再不能放释,他会化为灰烬的。

    搂紧她,抱起她朝床上走去。

    身下的女人身子绵软得像海绵,只要吸上再也不能逃离。

    秀发铺陈在雪白的床单上,雪肤光泽如莹玉,偏偏那莹玉簇着红痕点点,惹得他喉干舌燥。

    另一种莫名的悲怆却在心里悄然升起,还有那无处可处的满腹柔情,让他的身体在加速燃烧。

    他带领着她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那个只属于他们的静谧时空。

    在那里他们全身心的释放了自己。

    女人的身体早已化成了水。

    而男人满满的激Qing如狂风暴雨般尽数泄落。

    “清竹,答应我,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都要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爱,好吗?”在他们双双攀上云层的最深处时,木清竹听到了阮瀚宇磁Xing的低软的声音恍若在云层中空旷幽远的飘来,竟然带着卑微的乞求,似乎还有那么一抹伤痛。

    她神志恍惚,如坠幻海云里,眼前都是七彩的光,没有心思去理解他话里的含义,更来不及想什么,此情此景,也根本无法去想什么,阮瀚宇糯湿的唇在她身上掠夺,很快他们又进入到了更深一层的颤粟中。

    这样的夜晚,静谧安宁,月光如流水般从窗帘里泄进来,空气里都是蜜香,温馨得让人沉醉。

    这世上最美好的夜晚莫过如此了,谁会舍得放弃如此良辰美景。

    沉醉,再沉醉。

    索取,再索取。

    恍若便是那七夕桥,过了今晚又会从中断开,然后不知何年何月再能合上,甚至再不能相见似的。

    满满的悲怆豪壮,却又牵绊着人心,让人欲生欲死,几尽缠绵。

    二人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床上的凌乱不堪入目。

    夜晚并不漫长而是很短,短到睁开眼睛,木清竹就看到阮瀚宇正坐在床头,抽着烟,表情落寞而孤单,他沉沉地坐着。

    眼睫又黑又密,低垂着,不经意间触到了木清竹睁开的黑亮的明眸,二目相对,他愣了下,轻轻一笑,眸里的光温柔如水。

    木清竹看得一阵恍惚,痴痴望着他。

    他此时的明眸里缱绻情深,温温柔柔,可明眸深处,木清竹硬是看到了一抹触目惊心的痛意,心底猛地抽痛了下。

    “为什么还要抽烟?”飘来的烟味呛得她轻咳了下,木清竹爬起来,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烟,面色不满,理直气壮的责问:“瀚宇,答应过我的,不再抽烟了,为什么要言而无信?”

    她有些气恼,为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阮瀚宇嘴角边是无奈的苦笑,任她抢去了烟放在烟灰缸里摁灭。

    反手过去搂紧了她:“下不为例,好吗?

    他的声音那么柔,柔得近似于卑微。

    曾经风光无限的阮大少竟会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气,木清竹的心里虽然有点甜却是莫名的惊詫,一股淡淡的心酸涌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种感觉为什么会这么怪异!

    木清竹实在想不出什么反常,也许情到浓时都会是这样吧。

    “瀚宇,要上班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看,都快要九点了,该上班了。

    “不,清竹,今天不用上班了。”阮瀚宇按住她,柔声说道:“清竹,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吗?”

    “什么事?”木清竹略略惊讶,这阮大少竟然还有事要求她,是不是听错了?莫名不安的滋味又涌上心头。

    “清竹。”阮瀚宇轻搂着她的双肩,给她穿上厚实的大衣,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清竹,从今天起,你陪我爸到美国去动手术,帮我照顾好爸,顺便,阮氏控股近期要在美国拿下一些金融投资方面的项目,这个事情也交给你了,好吗?”

    阮瀚宇小心翼翼说着,满腹柔情地说道:“清竹,你妈妈我会请二个特护照看她,A城这边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相信我,我们不会分开得很久的。”

    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清亮的眸子含着笑意。

    木清竹的心瞬间下沉,这么说,他们要分开了吗?

    想到分开,她的心就痛了起来。

    明眸望着他,咬紧了红唇。

    “相信我,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我们就举行婚礼。”他眸光里情深义重,低头轻吻着她,宠溺地说道:“而且把我爸爸的事交给你,这是我最放心的。”

    信任,原来是对她的信任。

    木清竹的心释然了,离别的伤感被信任取代了。

    望着他真挚的面容,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好的,瀚宇,我答应你。”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前,轻轻柔柔的说。

    阮瀚宇脸上是灿烂的笑,轻拥住了她,眼里的痛一闪而逝。

    清竹,只有你离开A城才不会被伤害到,相信我,很快能给你一个交待的,阮瀚宇心中暗暗叹息。

    知道这一去,他们将会有很久的时间不能见面,心中烦乱又不舍,可眼前的处境却不得不这样做。

    他能利用年菁菁来对付莫彪,那莫彪肯定就会想到利用他的女人来对付他。

    木清竹是他心尖上的女人,也是最容易被人握住的死Xue,是他的脆弱点,要保护好她,不能被别人要挟利用,更不能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乔安柔已经怀孕了,这个消息恐怕是她的恶梦,已是伤痕累累的她该如何承受这个消息?

    而且他有预感,乔立远一家似乎并不会轻易放过她。

    所以木清竹必须暂时离开A城。

    这是迫在眉梢的事,也是经过他深思熟虑的,作为一个男人不能让自己爱着的女人受到伤害,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义务。

    只有她安全了,他才会没有顾虑。

    也只有她安全了,才可以放开束缚,放开手脚大胆去面对所有的一切。

    分开已是无可避免。

    飞机载着木清竹和阮沐天离开跑道,升上暗沉沉的天空,缓缓离开A城的时候,阮瀚宇的心里都是空落落的。

    他沉锐的眼睛望着飞机的身影越来越小,消失在了暗沉沉的天空中,呆呆站了会儿,毅然掉转了头。

    A城的冬天,今年特别的冷,还是正午时分就开始飘起了大雪,鹅毛般的大雪沸沸扬扬的漫天飘落,给A城带来了阵阵寒气。

    阮瀚宇修长的身影走在寒风中,雪花飘落在他的棕色大衣上,凜冽的寒风把他笔挺的大衣吹得迎风飘扬,更显得洒脱不羁,英俊侃倘。

    他沉稳地走进了文轩园,服务生马上迎上来把他带进了“茗园”。

    乔立远西装革履,打扮得非常清爽,精明的眼神透过厚厚的镜片折射出高深莫测的光,眼珠子里白的多黑的少,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容人侵犯的强者气势。

    似乎谁要惹上了他,就会死得很惨。

    屋内暖气很足,温暖如Chun。